握住了荣姑的手:“你等着我,我很快就能救你们出去。”
荣姑忍不住哭出声来:“小姐,太太身上有伤,没有药,她”
她恐怕撑不了多久。
“不会有事的。”薛锦棠双目坚定,语气更加坚定:“你们都不会有事的。”
沈鹤龄虽然是沈家子弟,但上头还有沈大夫人在,他要营救怎么也需要十天半个月,她等得,但舅母等不得。薛家人分明是想杀人灭口。
好在,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还有一个赵见深不是吗?
赵见深对她的痴迷执着,她从前只觉得害怕恐惧厌恶,可是现在,她心里想的都是庆幸。幸好还有一个赵见深,幸好他对她的身子痴迷留恋,若非如此,她该怎么救舅母呢。
薛锦棠叫了马车,回到赵见深的别院,守卫略有些吃惊,却并未阻拦,立刻去通知周嬷嬷。
周嬷嬷也挺吃惊,她到底老道些,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上前给薛锦棠行了个礼:“路上可还顺利?”
语气亲切殷勤一如既往,仿佛薛锦棠只是出去散步一样。
“劳烦你去给殿下通报一声,就说我在别院等他。”薛锦棠顿了一下,强调说:“让他立刻就来,越快越好,我有急事。”
周嬷嬷就更诧异了,她不敢耽误,应了一声,就去办事。这位姑奶奶是主子心尖尖上的人,她的话恐怕比圣旨还好使。
薛锦棠没回她住的那间屋子,而是直接去了赵见深布置好的那间新房,还让人备水她要沐浴。
周嬷嬷叫了杏枝,问怎么回事。
杏枝把事情说了一遍,此时薛锦棠已经沐浴出来了。
她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红唇雪肤,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周嬷嬷忙拿了巾帕给她绞头发,她仰卧在美人榻上,身上穿的柔软绸衣包裹着她的身体,胸前如山峦起伏,腰肢细的不堪一握,两条修长的腿被裙子盖着,轮廓却显露无疑。
周嬷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样绝美的尤物,她真的是头一回见到。难怪殿下念念不忘,她若是男人,也一定舍不得放手。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周嬷嬷想了想,就说:“薛小姐,其实我家主子对您真的很好,郑太太的事您或许可以开口求一求殿下,他说不定就答应了,实在不必如此。”
主子对她是打心眼里爱,绝不单单是想要她这个人,主子想要的怕是她的心,只是薛小姐不相信。
薛锦棠当然不信,她连想都没想过赵见深会喜欢她,她一开始就认定,赵见深对她,不过是身体上的痴迷罢了。
“嗯。”薛锦棠闭着眼睛,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
周嬷嬷也就不再劝,替她梳了头,盘了个发髻,就退了出去。
赵见深本来正在跟新任府尹商量秋收的事情,虽然打了胜仗,也要防着鞑靼人南下抢粮,正在做部署,范全过来悄声对他说了几句话。
他就收了手,对府尹说今天就到这里,先让府尹布置下去,剩下的,他明天过来再商讨。
至于他现在要去什么地方,府尹没资格过问,只恭恭敬敬地把人送走了。
薛锦棠找他,一定是有急事。赵见深也不耽搁,一路骑马来到别院,进门后他直奔薛锦棠住的院子,被告知薛锦棠在另外的院子,他又赶过去。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薛锦棠坐在床上,身穿白底折纸梅花中衣,乌鸦鸦的头发一半如瀑布般垂在身后,另外一半盘在头顶,头上只戴了一个珍珠簪。簪子下坠着的珍珠在她耳旁摇曳,映着她如花似玉的脸庞。
修长的脖颈洁白如玉,有着天鹅般的优美。她身材玲珑起伏有致,两手交叠放在腿上,听到门口有动静,就抬起头来看他。
那双黑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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