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感觉到许坤和田琳琳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可他却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也不想告诉张玉,怕她难过。再说,有了证据又能把许坤怎样?男女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当一个女人(田琳琳)以追求快乐为由而自甘堕落的时候,谁又能阻拦?
田琳琳不傻,真傻就不会被父母放到社会上来。这个年纪的人,只有嘴里骂着别人傻,却很少有说自己的,石磊除外。
这种事和道德无关,石磊一直这么认为。人世间,每个人的私欲都很强大,也很可怕,当你被它控制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周围的人全是疯子。
还有,所谓的道德,也只是每个人内心衡量自己行为的一把尺而已,上下左右全由自我设定,约束与否,与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石磊的不舒服说来多半是因为张玉,他心疼这个姐姐,她身边优秀的男人很多,可她却心甘情愿做了许坤的情人,情人或许都不是,四c五c六?谁知道呢。
一向心高气傲的张玉,把自己的下半生交托给这样一个男人,着实让石磊想不明白,可他又不能捕风捉影说许坤的不是,没准最终落得个搅局的嫌疑。
女人奇妙,女人的心更是奇妙,所以说真正能读懂女人心思的男人是极少数的。
对石磊来说,喝了几瓶啤酒根本不是事,许是情绪有些激动,他竟是有些头晕。宋云海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也是听得含含糊糊。
宋云海把他架上了出租车,一路奔向了自己租的房子。
车子在一个脏兮兮的胡同口停了下来。宋云海搀着石磊,沿着逼仄的小道摸黑前行,左拐右拐之后,在一个黑漆漆的木门前停了下来。
确切地说,是宋云海连拖带抱地把我整到了屋内。朦胧中,我竟看不清小屋内的家具摆设,云海把我放到一张小床上坐好后,自己就跑去厨房烧水。
小屋内潮湿的厉害,阵阵的发霉气味直涌鼻孔,让我忽地有些恶心。我努力回身去抓床上的被褥却没抓到,顺势就躺了下来,呆呆地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双脚不老实地踢着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的双脚突然被烫了一下,脑袋顿时就清醒了许多。原来,有人把它侵入热水中并不断地抚摸着,一股股暖流从腿部流了上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云海的脑袋在床前晃来晃去,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云海,我头疼呢,你在干嘛了?”我伸了伸胳膊,懒懒地问道。
“磊哥,我在给你洗脚呢,真t臭。”
“你是怕我脏了你的被褥,还给我洗脚?”
“不是,哥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今晚,我真把你当哥,伺候你一回。”
“云海,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让人洗过脚呢。”
“我妈住院时,我给她洗过,再就是你了。”
“云海,哥很激动,做哥的老婆吧,哥会好好对你。”
“去你的,整天想老婆,白兰那么漂亮,你咋不娶她?”
“白兰结婚了。”
“哦,那就让她陪你睡觉,她不会不答应。”
“去你大爷。你小子结了婚,心就变得花花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打发着无聊的时间,直到水有些微凉,云海才帮我擦拭干净。其实在整个过程中,我的脑子里都在想着老韩,如果有一天我和他也能这样,哪怕只有一次呢,我也知足了。
那么偶然的一次相遇,老韩就轻易地侵入了我的心里。
洗漱完毕,云海关了灯,我们一块悉悉索索地脱了衣服,一块钻进了被窝。由于床很狭窄,两人平躺着太过拥挤,我只好侧过身抱着他,同时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肚子上。
“磊哥,你身上好烫,腿毛好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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