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爻听得她刚才所奏的曲子便是《凤求凰》。心想:“《凤求凰》这曲子,便是如玉求你医治赵德乐时,用来交换的物件。如玉对这首曲子,想必也十分珍爱。为了救赵德乐,她却忍痛割爱,甘愿将曲子送出。而她如此帮助赵德乐,却是却是因我而起。”不由得心下黯然。缓缓说道:“《凤求凰》的曲子,经姑娘玉手奏来。但觉轻柔舒缓,美妙已极,听来如聆仙乐,却不知此等妙曲创制于何人之手。”
李药香说道:“这首《凤求凰》的曲子,是汉代古曲,与两个人大有关联。”萧爻惊问道:“莫非这两个人,一个叫凤先生,另一个叫凰凰女士?”李药香听到这话,料想萧爻并不知道《凤求凰》这曲子的来历。然而,要是《凤求凰》这曲子的来历,没人能说得出来。几经流转之后,就没人能清楚它的根源。人们依据‘凤求凰’这三字的意思来作判断,多半便会如萧爻这般,把‘凤’求‘凰’当成凤先生追求凰女士。求之不得,以琴瑟友之,于是创下了这曲《凤求凰》,流传于世。
李药香道:“这倒不是,你可再猜。”萧爻随口一猜,竟没能猜对。这么胡说一通后,却见李药香本来忧思切切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萧爻心道:“这曲《凤求凰》既是如玉先有,她定然知道这曲子的来历。同是爱曲之人,李药香也必定知道。我何不向她请教,也把这曲子的来历知个根底。以后找到如玉时,我把曲子的故事说给她听。”便说道:“在下已猜错了一次,既然第一次就已猜错,再往下猜,只会一错再错。小姐饱读诗书,学识渊博,与曲子有关的那两位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还请小姐见告。”
李药香说道:“那两个人,是生长于汉代的人。”萧爻躬身聆听着,心道:“汉代的人,可有点远了。”眼光落在摆放瑶琴的桌上,忽见瑶琴下面似画有一幅画,画上所画,仿佛是一个人的画像。萧爻心中奇怪:“这幅画被李小姐藏在瑶琴下面,画上的人是谁呢?”
却听李药香说道:“他们不叫凤先生,也不叫凰女士。这两人,男的一个叫司马相如,女的一个便是卓文君。”
萧爻并未听说过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名号,听得他们与《凤求凰》的曲子大有关联,便把这两人的名字记下来。说道:“想必此二人均是轻功绝顶的高手,才自比凤凰的吧?”
李药香浅浅一笑。说道:“这二人根本不会轻功,也不会武功。”萧爻又向桌上的画看了一眼。隐约看来,画上是一个男子的画像,只见画像上的男子似是一儒生,画上的儒生风骨奇秀,栩栩如生,白衫长袖,神情举止儒雅温和。萧爻心道:“李小姐所钟爱的人是温仁厚,这幅画若是李小姐所画,那画上之人定是温仁厚了。看来她对温仁厚爱得很深。而她生来清高,就算心里爱慕已极,也绝不轻易表露。才画下温仁厚的画像,藏在如此隐秘的地方。若非我进入她的闺房,又怎能见到这幅画?”
却听李药香说道:“不过,要说这二人的故事,着实让人惊羡。”萧爻猜了几次,几次也没猜对,这次却不猜了,心中留神记着她说的故事,眼光仍留在瑶琴下面的画像上。李药香说道:“司马相如乃是辞赋大家,因写辞赋而名噪当世。在当时,他的赋文流传广泛。无论是深宫大院,还是乡野巷陌,都有人吟诵他的赋文。卓文君家在临邛县,她原是酒肆里的沽酒少女,琴技高超,又深爱司马相如的赋文。”萧爻应了一声。说道:“司马相如以辞赋名垂当世,卓文君深爱他的辞赋,便转而爱上他本人。”
李药香说道:“不错。想不到你这么聪明,竟然猜中了。”
萧爻说道:“在下只是觉得,司马相如因写得绝妙好辞,而获得卓文君的爱慕。正如天下的英雄,以武功独步武林,获得获得佳人的垂青。”
却听李药香说道:“可我所爱慕的却并非武林中人。”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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