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仁厚说道:“兄长与四位朋友一路远来,必定辛苦。小弟既为东道主,还请兄长移驾小舍,一来让小弟略尽地主之谊。二来咱们兄弟相聚,也正该叙叙才对。”
赵之栋说道:“义弟不必客套。我们为公事而来,还要北上京都复命,不便在此久留。”
只见温仁厚自腰间扯下一个黄布包裹。说道:“今见兄长,实有万千之喜。兄长一心为公,忧劳国事,小弟万分敬佩。区区薄礼,权当作小弟的一点心意,还望兄长笑纳。”说完,将手中的黄布包双手奉给赵之栋。萧爻凝目瞧去,那黄布包中,金光灿灿,至少也有两千两黄金。
却见赵之栋说道:“义弟何须如此多礼。”便伸手接了黄布包。赵之栋提着黄布包。转身对莫不信c李先来c使挠钩的和使链子锤的说道:“四位兄弟,咱们南下多日,追拿要犯。却因南方岔道繁多,又有江河湖泊阻路,因此遍寻不得。料想区区儒生,并不足为患,是以才敢北归复命。”
那四人脸上都有几分喜色。便纷纷说道:“唯百户大人马首是瞻。”赵之栋说道:“义弟,为兄的便回去复命了。”
温仁厚说道:“兄长辛劳,望兄长此去,一路顺风。”赵之栋领着另外四人,向温仁厚等三人作别。那五人始终没来瞧过钱嘉徽一眼。
待那五人走了以后。只见温仁厚又与另外两人抱拳道别。和他一道来的两人便纷纷离去,温仁厚这才走向萧爻和钱嘉徽。
萧爻见他走来,抱拳说道:“阁下真是温仁厚吗?”温仁厚说道:“在下正是温仁厚。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这位朋友又如何称呼。”
萧爻说道:“在下萧爻。”钱嘉徽便说道:“在下钱嘉徽,蒙温兄破费,为在下免去杀身之祸,他日必当补报。”
萧爻心道:“我明明亲眼见到温仁厚送黄金给赵之栋,亲耳听到温仁厚自认是赵之栋的义弟。所送的黄金,是他们的见面礼。如何又成了救钱嘉徽免灾的费用?”但觉得此间诸多疑问,实是想之不透。
却见温仁厚淡淡的一笑。说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温仁厚转头看着萧爻。说道:“萧兄,在下心里有许多事情想请教你。”
萧爻说道:“在下的心里也有许多事情想请教阁下。”两人对视了一眼,温仁厚哈哈一笑。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还请两位移步舍下。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详谈。未知二位芹意肯纳否?”
萧爻听他措辞儒雅,心道:“李药香在画像上标注‘敦敦君子’,以此来称谓你,今日一见,果然有些儒者之风。”便回道:“既是温兄如此厚待,在下愿随一往。钱兄,你也去吧?”
钱嘉徽说道:“是两位救了在下,两位但有差遣,在下无有不尊。”温仁厚在前,萧爻与钱嘉徽随后,三人一道,离开河岸,往城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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