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秃驴气出两肋地来到铁公鸡的住处,抓起桌子上的那碗铁公鸡没喝净的酒“啪”地摔在地上:“哼,真他娘的气死我了!”
铁公鸡嗔怪地骂了一句:“怎么的啦?你小子,在哪喝尿水子了,跑这来耍酒风啊?”
“什么是我耍酒风,我看是你吃了糊涂药了。把那么个野小子拉到咱们山头,成天跟我作对。”
“你说虎子?”
“不是他,还有谁?我上花子房去收税,这小子不但不帮忙,还他娘的拆我的台,跟花子们一个鼻孔出气,动手打我。”
“他打了你?”
“你看,胳膊都给我打青了!哼,要不是看在你拉他入伙的份上,今儿个,我送他上西天!”
“你先别发火。好赖都是自己人。我们还要另立山头呢,不能自拆骨肉啊?”
“哼,我看好了:山头上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你别那样”
“不行,有机会,我一定找他算帐!”秃驴说着,“嗖”地拨出牛耳尖刀。
“别别!”铁公鸡上前拦住秃驴,“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呢?别看他跟你动手,到时候,他还得听我的,一会儿我去找他。”
“我可告诉你:今儿个我是看你二爷的面子,放他一码。以后,他要是再跟我过不去,我就给他放血!”
25
在一个神秘的地方,说它是密室就是密室。陈设别致,富士花瓶c樱花地毯,名古屋挂钟,一切都显示出了东洋的味道。
套间的门上是一条深色的纱帘,那纱帘仿佛是浮在门口的一片烟雾。
在纱帘里坐着一个人,他象一个飘浮的影子,若隐若现。
我们知道的那个狂妄骄横的四姑,此时此刻,却一反常态地规规矩矩站在纱帘外,垂手站立。看来,这另一个神秘的人才是江湖丐帮真正的主宰。那人声音凝重,说出话来,每个字都令人生畏:“找太师椅子的事跟他们说了吗?”
四姑恭顺地:“说了。”
“他们都不知道,我们要在椅子里找什么东西?”
“不知道。不过,也许能猜到这里有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对我们来说,万分重要。不管什么人,要是透露或知道这个消息,不是杀掉也要灭口!”
“是。”
屋子里很静很静,静得几乎令人压抑。过了一会儿,神秘人又说:“发展千人大帮的事,时不我待,叫他们抓紧。”
四姑毕恭毕敬:“一定抓紧。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情,我该走了。”
“可以。”神秘人眼皮都没抬。
四姑行了个东洋礼,然后躬身告退。她刚走到门口,神秘人又喝了一声:“等等。”
四姑站定,她转过身来:“先生。”
“你要特别注意那个新来的虎子,监视他的一切行动!”
“我已经注意他了。”
“如果对我们有用,就紧紧抓在手里,假如是个奸细,你知道怎么除掉他。”
“明白!”四姑躬身告退
26
妞妞走后,虎子心里默默惦量着妞妞临走时甩给他的话。虎子不是没良心的人,他不是不想自己的娘。原本想混出个人样来再回家去看娘,没曾想世道乱纷纷的这么难混,唉,虎子想了再三,还是回家去看自己的娘再说。
千佛山下,一个破马架子就是虎子娘住的地方。这工夫,虎子娘正蹲在火炉前熬粥。憔悴的脸上是一副愁容。
她把熬好的粥放在炕沿上,回身去拿筷子,门开了,虎子迈步走进屋来。
虎子娘一怔,睁大眼睛,惊喜地看着久别未见的儿子。
“娘!”虎子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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