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势越来越小了,这场雪离停不过几个时辰,也不知墨渊怎么样了?”
耀天站在窗口负手站立,静静看着雪花飘落。在其身后,一身破旧朴素的老人坐在桌前,细细品味身前美酒,眼中流露留恋之意,仿佛酒是他这辈子最离不开的,此人便是酒徒仇天干。
“耀天小子,别想了,来,与我喝酒。”
将嘴中美酒吞下,仇天干对着傻站在窗边的耀天招了招手。
“你这一天到晚喝酒喝酒的,身上的银两都快没了。”
耀天听到仇天干的声音,转过头来哭丧着脸。
“不是前几天还截获一批银子么?你小子,就是爱计较,几两银子都舍不得,目光短浅。”
仇天干看着耀天的样子,心生疑惑,放下酒壶,看着耀天,眼中夹杂着一丝鄙夷。
“你还说,截获的银子多半进入了你的口袋,也不知换换这身行头,每次出去都被人家误认为叫花。”
“怎么,我愿意,此生有酒就够了,哪里在乎世人看我,一生逍遥才是自在。”
仇天干听到耀天的话,嘴角微微一抽,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耀天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不再伫立在窗外,踱步走到桌前,陪着仇天干饮起美酒。
“你小子还说我,有本事你就别喝。”
仇天干看着耀天伸手要拿酒壶,直接将酒壶抱在怀里,将头高高扬起,还高傲的看了两眼耀天,一副我不给你能怎么样的样子。
耀天伸手拿酒的动作硬生生停下,嘴角却是微微上扬,停下的手借势撑在桌上,用力一顶,整个人从桌上翻身而过,一把抓住酒壶,把它从仇天干的怀里夺了过来,放在嘴边,美酒入肚,耀天不禁咂了咂嘴,对着仇天干挤了挤眼。
“最近你小子进步不错呀,就冲这点,这酒我准你喝了。哈哈”
看着从自己身上越过的耀天,仇天干有些高兴,丝毫没有介意耀天夺去自己酒壶。
“仇老,雪快停了,我们这就走?”
耀天擦了擦嘴角流下的酒水,兴奋看着仇天干,他等这天很久了,自学刀以来,他不过随着仇天干去截几个山贼流寇,那些人根本不敌耀天一招,这让耀天很是苦恼,不过想找个人试刀,却是难逢敌手,直至仇天干与他说雪后走江湖,会天下高手,一想到这耀天就异常兴奋,每天雪中练刀,不过行走江湖之用,如今时候将近,怎能耀天不激动。
“你小子这么猴急,这便走吧。”看着耀天激动的脸,仇天干无奈摇摇头,从耀天手里拿过酒壶,便吩咐耀天下去收拾去了。提着酒壶,自个现在窗前,看着漫天飞雪,嘴里轻轻传出一句:“月儿,时隔十六年,我终于找到他了,你看到了么?”
这雪一下就是三天,没日没夜,这地上被堆积出厚厚一层,终于第三天天空不再飘雪,日上蓝天,在这寒冷的冬天带给人丝丝温暖。
“白老这家伙,也不跟我说清楚,害得我现在还有点没适应。”
墨渊从玄冰上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凝结起来的冰渣,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推开密室的门。
“白老,你这老小子也忒不厚道了点,这事先也不知通知下,这让我折腾的。”
墨渊一推开密室的门就是一顿牢骚,听的白乌那淡定从容的脸上都泛起笑容。
“事先通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一听这事有危险,肯定不同意,你可宝贝着你的命。”
白乌负手站立在案台,欣赏着台上那笔墨飞扬的四个大字“不知好歹”,这四个字可谓是龙飞凤舞,刚劲有力,白乌私下里没事就爱这书法,这一手字可是练的如火纯青,不过刚刚提笔,随手写下,那也可让天下人争捧着挂于自家墙上,可是这“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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