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沛眼看着李老毁了他准备送给吕臣玉的心法,心里当时就平静不少,酒醒过后更是将这件事情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继续过着寻常的生活。但对于吕臣玉而言,他失去了能更进一步习武的机会,心里当下就记恨起了萧沛。可他极善掩饰,尤其在听过李老对他的评价后,更是将自己本来的心思深藏,静待时机。
萧沛本来就不知道吕臣玉得知了此事,还是同往常一样教导他习武。吕臣玉却是摸透了他的脾性,在有意无意间询问他一些关于妙法莲华掌心法的事。就算聪明如萧沛躲得过江湖上的明刀明枪,身边亲近之人的暗箭终究是难防。吕臣玉凭着自己的小聪明拼凑出来了一部分妙法莲华掌的心法,又常常躲在暗处偷看萧沛练武,一来二去也就掌握了皮毛。可这些皮毛又怎么能满足他?他一心想要学到萧沛所有的武功,于是一计涌上心头。
吕臣玉很清楚,如今的萧沛除了那套他不愿意传授的妙法莲华掌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教他,所以他打算先将他囚禁起来,只要严刑逼问,肯定能有眉目。
这一日他在给李老送去的饭菜里下了酌量的蒙汗药,习武之人对于毒药的警戒性很高,可蒙汗药这种东西无色无味又不伤人性命,自然也无人防备。而且当时的李老没想到区区十五岁的吕臣玉居然已经有了如此深沉的心思,这才中了招昏睡在萧沛宅院的门口。
吕臣玉如法炮制,在萧沛的酒壶里也下了蒙汗药,所以等萧沛再醒来时,人已经被关在余杭吕家的私牢里。他的脖子还有四肢都被精钢的锁扣扣在墙上,能够运气的几处大穴也已经被人封住,如同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看来师父已经醒了。”吕臣玉的脸上挂着阴险狡诈的笑,端着一杯热茶观察着萧沛的表情。
此时的萧沛终于明白了李老当时提醒他的用意,眼前的吕臣玉早已不是八年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子了,他变成了一个可以掌控他人生死的主宰。
吕臣玉见他不说话,又凑近了些,继续问道,“师父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么?”
萧沛难得豁达,只平静地回道,“知道了又如何?我所待的地方还不是这一处牢笼么?吕臣玉,我教导你八载,却不想一直未能看清你的本性。你如此欺师灭祖,就不怕传到江湖中去被众人耻笑么?!”
吕臣玉不怒反笑,有些失望地打量着萧沛,说道,“难道你以为会有人知道你是被我绑走的么?我带走你时门口的李姓老儿被我下了不少蒙汗药,等他醒来只怕想要找你也是无从下手啊。萧沛啊萧沛,江湖上的那些人谁又会真的在意你的生死?他们接近你不过是为了传言中的藏宝图罢了,可是我搜遍你的府邸都没有找到。你如今可愿意告诉我藏宝图的下落?”
“我本就没有什么藏宝图!就算你搜了我的身仍旧一无所获。”
“我也猜到你会这么说。那你可愿意交出妙法莲华掌的心法么?”
这次倒换成萧沛大笑了,他知道吕臣玉将他关押是有所图谋,却没想到他并不只想要所谓的藏宝图,还想要他一生心血凝结的妙法莲华掌心法。他将他当作唯一的传人养育八年,却换来如今这番境地,真是要好好笑上一番才能掩饰内心的酸楚。
“以你这样的品性,配不上我萧沛的妙法莲华掌!”
话音刚落,吕臣玉就将热茶泼在萧沛的脸上,将茶杯丢在地上后狠狠地一脚踏碎。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
之后的三年吕臣玉每天都会到地牢里询问萧沛是否愿意交出妙法莲华掌的心法,可他一直不肯改口,吕臣玉便用尽了办法折磨他屈辱他,最后正当萧沛生无可恋时,夏如幻将他从私牢中救了出来。
回想了这许多往事,如隐一边喝酒一边看到东方的天空渐白,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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