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巡视,并将考试事项郑重的说上一遍,以作警示。
又过了一会,巡查又来,这次发得是考题纸。
考题,是开考前一两个时辰才临时决定的,接着抄录分发,所以巡查也是刚刚才领到。
拿到考题纸,翻开一看,李未名大致的浏览了一下。
然后精神高度集中,心无旁骛,专心思考。
不少的考生,已经开始奋笔疾书了,李未名依旧没有动,闭着眼睛。
恰巧副总裁卢植巡视到李未名的号房前。
看见李未名没有动笔,闭目思考,卢植什么都没有说,心里是暗暗赞赏的,写文章最好是一蹴而就,思考成熟之后动笔,写一下c想一下的做法,更加的耽误时间。
午时以后,卢植再次巡视考场的时候,发现李未名已经开始动笔了,而且精神集中,根本不关心外部的情况,自己走到了他的旁边,都没有察觉。
驻足一会,仔细看了看李未名的字迹,很是工整,字也写的不错,当然,文章的内容,他是不能够看的,毕竟是主考官,要避嫌的。
第一场考试的第二日,吃过自带的点心,贡院一隅突然响起了喧闹声,打破了多时的宁静。贡院考场内的考务官吏都跑去维持,让士子们不由感到好奇,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待到考务官走近训斥,一个个立刻缄默。
这是温庭筠第三次参加科举了,他出生于没落贵族家庭,富有天赋,文思敏捷,每入试,押官韵,八叉手而成八韵,于是别人就送了他个绰号“温八叉”。
年少得意,文才出众,让他得意到了四十岁,然而他慢慢发现,生计窘迫,人微言轻,在高官权贵面前,自己并没什么地位。
于是,他打算凭自己的才华一举中第,金榜题名。
然而他考了几次才发现,科举这条路对他来说也很是艰难。
性喜讥刺权贵,多触忌讳,又不受羁束,纵酒放浪。因此得罪权贵,屡试不第。
要说才华,他温庭筠是当仁不让,可是,考了多年的科举都没考上,他心里窝着一股火气。
既然自己没这个命,但又不甘心,于是他便想出了当个义务枪手的主意:我自己考不上,但可以帮别人考上,看看究竟是考试有问题,还是我的能力有问题。
于是他温庭筠又有了“救数人”的绰号,即在考场帮助左右的考生。
没想到,这次恩科,主考官们都听过他的名号,为了防止他搅扰场屋,弄得满城风雨。因此这次将他特别对待,特召他于帘前试之。
温庭筠大怒,大闹起来,扰乱了科场秩序,被主考官勒令差役拖出贡院。
看着在缓缓关闭的贡院大门,温庭筠的内心是苦涩的,他知道,关闭的不仅是贡院大门,还有他的仕途。嘴角却浮现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他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这他,但是他要让人知道,是他不屑于科举,而非科举抛弃了他
一个头发半白的老翁神态安详,奋笔疾书,似是没有听到那喧哗的声音。
他叫公孙弘,字季。少时为吏,牧豕海上,谨养后母。四十余岁的时候拾起书卷,于不惑之年开始学习《春秋》杂说,并最终选择《公羊传》研习。如今年近五十,想通过科举入仕。老而弥坚,不为外物所动。
对于外边的喧闹,还有一个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默默的啃着自己的干粮,又冷又硬的干粮就着凉水下肚然后继续研墨答题。
他叫主父偃,出身贫寒﹐早年学长短纵横之术,后学《易》﹑《春秋》和百家之言。在齐地受到儒生的排挤,于是北游燕﹑赵等地,但都未受到礼遇。自此发愤图强,励志通过科举走上仕途,实现人生抱负。
第一场考试结束之后,大部分的考生,回到了客栈或者是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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