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身上――因为她才这样。
虞晚心知肚明,所以这次她给这场闹剧按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致幻药。这当然是假的,虞晚要的不过是警察来了之后,有人借着这个名义拉开这场戏剧的帷幕。
这是她给贺祁臣的回礼。
女人手腕狠辣,一出手就要置人于死地,容敬渊也纵容。
在没见过虞晚之前,他从不相信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人疯狂着魔为之生死。可她确实做到了。那种独特的美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了这个时代人类进化的预期。
人们狂热,疯魔,迷恋同时也想要禁锢。
他们挑在这个时候,虞晚人生刚刚起步,时代广场的屏幕上全是她的海报,用鲜血高喊着s要逼她静止――美丽的死去。
舆论可杀人,对于一个演员来说更是如此。
在看到《名伶》剧照上安静沉默的旗袍美人时,容敬渊想:物极必反,慧极必伤。一个人容貌太过总归不是好事。可现在站在顶楼上时他却又想:虞晚的野心,或许确实要配上这样的美貌。
他很期待她还会带来什么令人愉悦的惊喜。
五分钟后,警车迅速赶来。
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开,看着闹事的人面容扭曲的恶态。他们像是已经被什么支配,头脑混沌痴迷。他们口中高喊着还有一些不甘心却被镣铐束缚着不能前进一步。
当天记者全程追踪。
娱乐圈向来是风平浪静的你来我往,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事。媒体将目光对准了虞晚和警局,企图能挖出更大的料来。
很快,在当天晚上的时候,就有消息说那些因为吃了致/幻/药的人而神志不清的人现在已经可以接受审讯了。
无数摄像机对准警局。而里面气氛也不比外面轻松。
“你说是贺祁臣指使你们的?”警官拿着笔的手顿了顿,只觉得这次的事情牵扯确实有些大。
男人点了点头:“我只记得我们私下有一个虞晚的粉丝会,贺祁臣当天也来了,我当时喝了很多酒头脑不清楚他给了什么就吃了,然后今天就这样了。”他说话时候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
“化验结果出来了,确实有致幻成分。”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将血液瓶放在桌上。身后警察互看了一眼,这时一通报警电话也打了进来,“喂,a市警局。”
“我是三天前北和车祸的受害者。”男人声音顿了顿:“我要举报一个人。”电话里声音嘶哑,警官微微眯了眯眼:“谁?”
“贺祁臣。”他话音刚落,警局对外邮箱里就收到了一份邮件。里面是一个视频,还有后面一叠资料。
一天之内一连有两个人指控贺祁臣,纵使觉得那个在公众面前向来风度儒雅的男人不会做出这种事,可警官还是控制不住慢慢点开了视频。
视频里是北和路那天晚上车祸的场景。
两辆车相撞,夜里路灯昏暗,录制的视频也有些模糊,可还是能看清有人开着车在已经被撞毁了的车前调头继续再来。
车牌号隐隐露出边角,顺着资料往下是贺祁臣在二零一零年买车的收购记录,一样是路虎,也是一样的车牌号。
发生车祸的地方是个死角,连监控都没有录下来,可这个视频里却清晰的呈现了当时的场景。
几人神色都渐渐凝重了起来。
资料还有第二页。
从贺祁臣出道以来到一周前出入“仁美”医院的记录。那个对外宣称的弟弟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那份病历上的名字写的分明是贺祁臣。他从一开始就有病,残杀动物保留眼珠,收集医院假体,并且瞒了公众很多年。
这是一起病态的恶意谋杀。
从北和路报警者的叙述到刚才时代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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