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了药的人。警方迅速找出了关键点――他这次的目标是虞晚。
人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东西,虞晚由引起恶性轰动事件的罪人,慢慢变成了下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在没有这些证据前,他们认为是虞晚的罪。可现在,你看,即使没有她这些事情也一直存在。因为那些恶念是早就潜伏着的,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
媒体在外面等了很久,终于看见这次案子的负责人出来了。
“请问这次事件到底怎么回事?那些人究竟有没有吃致幻药?”“对于这次恶性事件,作为公众人物的虞晚究竟用不用负责?”摄像机对准警局大门,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事情现在还在调查中,目前来说还不能迅速给大家一个答复,请媒体也多给警方一些时间,只要一有进展,我们会迅速公布的。”
如果贺祁臣确实是主谋,那么现在也不能打草惊蛇,无论如何都得等将人带到警局之后再说。
在应付这些记者的同时,警察已经暗中去了贺祁臣名下的几栋房子里搜查。意料之中,并没有人。但茶几上的温茶却显示这里的主人在一个小时前还在。或许早就得到了消息,贺祁臣在警察赶到前离开了。
这次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在密闭的地下室里,密密麻麻都是监控,那是一个打造的囚笼,精致美丽。却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迅速向碧湖公馆赶去。狗急了也会跳墙,现在贺祁臣无疑是被逼上了死路。
并不是警察以为的做贼心虚,贺祁臣在被告知医院的病历被盗走后就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而致/幻/药就是证明。那些人根本不许要药品就已经疯疯癫癫,他也并不会多此一举给人留下把柄。可那些自残被带走的人最终却是被冠上了这个名义。这其中要是没有人操控,他不相信。
贺祁臣想到了虞晚。那个一开始见面就给他惊喜的女人。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发了过来:“给你的回礼还满意吗?”是条陌生的没有署名的手机号,可贺祁臣却已经知道了是谁。
男人轻笑了声眼中暗沉,在路灯下看着格外可怖。
虞晚并不太过担心会失败。证据太多,贺祁臣无论怎样都翻不了身。前世那些病态的人也一样,只要顺着这件事情往下查他们的案底都会出来。与前世最大的不同是――他们由自发变成了有预谋,由“情不自禁”变成了早有前科。而虞晚无需再负任何责任。
毕竟这是一场策划好的舆论谋杀,而其中最无辜的受害者就是虞晚。虞晚之前并不打算选贺祁臣做血腥事件的谋划者,可他出现的时机太好,也正好想要对她动手。那不如就来背了这个锅。
也算不枉废那副腐烂心肠。
女人轻轻笑了笑,任由烟雾漫上眉眼。
腕表上显示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碧湖公馆。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先下车,她身上还披着一件西装外套,质地精良,是男士西装。容敬渊看了眼虞晚:“你告诉他什么了?”
他在问刚才在车上时虞晚给贺祁臣的短信。
车门半开着,女人微微低头。柔顺的发丝顺着男人喉结滑落,容敬渊看见那张花瓣似的唇角轻轻勾起:“我告诉他,这是回礼。”
女人眉眼昳丽,昏暗的路灯打在雪白的侧容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反射镜微微闪动。
容敬渊眯了眯眼,忽然伸手一把拉起虞晚。刀尖顺着手腕擦过,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路灯下映出身后的人影来。贺祁臣依旧风度翩翩不见狼狈,他舔了舔唇角,目光直直盯着虞晚。
“过来。”
女人像是受了惊吓,脸色雪白,连唇上也失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