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白衣人听此一言,道:‘哎,这样的大美人怎说死就死了呢?要是活着就好了。另外,要是能听我隆哥哥的话,那就更好了。’那人道:‘寒儿,别开玩笑,快过去看看,别误了正事。’白衣女子见此一说,就yù上前来搜阿星身子。我见了哪里肯依?yù斗白衣女子。突见那蓝衫中年汉子飞身朝我扑来,一掌打在了肩上,我当时灵机一动,趁势倒在地上佯死。我听见那白衣女子走上前来,弯腰在阿星和我身上搜索了一阵后就去了那高个子白衣人身边,三人互相轻声说了些什么,似乎说什么‘追’、‘救’、‘信任’之类的东西。跟着那群蒙面客就都匆匆沿小路朝西边而去。高个子白衣人、蓝衫中年汉子和白衣女子见蒙面客走后,也不停留,沿着山脚飞身朝东而去。我见他们走后,这才起身上山想告诉瑶姐姐此事。谁知回到山庄,已不见了瑶姐姐身影。”
骆清晨道:“白衣女子是聂轻寒,蓝衫中年汉子是聂布。这高个子的白衣人应该就是多尔衮之子。但这多尔衮之子到底是谁呢?”
忽听阿月道:“师兄,要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如今我们尚可从一样东西上进行调查。”骆清晨惊道:“什么东西?”
阿月道:“当时,我在急战中看见那白衣人的腰际挂了一个通体碧绿的玉坠,样子稀奇古怪,却成一个展翅yù飞的八翅蝴蝶模样。师兄,这玉坠是不是很特别?”骆清晨道:“八翅蝴蝶的玉坠确实很特别。但我们就此断定身戴八翅蝴蝶的人就是多尔衮的儿子,似乎有点牵强。毕竟除了多尔衮儿子身上有这东西之外,别人也可能有之。”
赵玉瑶皱眉道:“阿月,你肯定没有看错?”阿月道:“我怎可能会看错?在那种被追杀的情境之下,我自然对凶手格外留心,哪怕一句话我都记得,那奇怪的玉坠我又怎会忘记?”赵玉瑶道:“这倒也是。”
骆清晨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一年前,我去探剑山庄见到聂威远。当时,他说他有个二师兄喜欢含笑杀人,似以杀人为乐,正和阿月口中的那白衣人一般。看来,聂威远的二师兄就是那个白衣人,也就是多尔衮之子。瑶儿,看来我们要查出多尔衮之子到底是谁,如今要双管齐下。一,调查八翅蝴蝶,缩小范围。二,回头得去找聂威远,逼他告诉我们关于他二师兄的具体情况。”赵玉瑶闭目间,皱眉点了点头。
阿月望了赵玉瑶一眼,道:“瑶姐姐,我们还是不说不开心的事了。我再告诉你一件大喜事,你听不听?”
赵玉瑶无力一笑道:“落雁门弄成这样,还有何喜事可言?”阿月忙道:“真是件大喜事啊,而且也是我们落雁门的。”赵玉瑶道:“什么事?”阿月道:“就是我们再也不用替师傅报仇了。”赵玉瑶眉头一皱,疑惑道:“为何?”阿月一笑道:“因为师傅并没有死。”
赵玉瑶身形蓦地一起,和骆清晨大惊道:“什么?!”阿月道:“瑶姐姐,当初她老人家在探剑山庄被聂布打了一掌后,不是死了,是昏过去了。”赵玉瑶惊道:“当时明明没了气,怎是昏了?”阿月道:“这就是聂布那一掌的原因了。”赵玉瑶道:“何解?”
阿月道:“当初聂布那一掌叫‘尸厥掌’。这掌法非常奇怪,一掌下去,能打得人气血不顺、yīn阳失调,呼吸不畅,致使中掌之人死去。其实这并不是真死,只需金针渡穴,再用微火燎中掌之人两肋,中掌人即可复苏。”
骆清晨心中一动,恍然道:“原来是这样。瑶儿,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替星遗疗伤时,我就说过我们九樱山有这‘尸厥掌’掌法。这掌法是师祖所创,聂布乃其徒,自会这掌法。可我们当时却疏忽其中了。看来,师兄妹终究是师兄妹啊。”轻声一叹。
赵玉瑶皱眉道:“既然这样,阿月,师傅被我们葬后,又是谁人知道师傅是中了‘尸厥掌’而把师傅给救了?”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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