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是我们师祖。就在落雁门众姐妹遭难后第二天清晨,我在山庄内疗伤,忽见院里来了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就是师祖了。当时他站在院内大喊:‘烟儿,烟儿,你给我出来,我有事要问你。’我忙出门,嚷道:‘师傅早死了。’师祖一个踉跄,泪水潸然道:‘烟儿死了。谁杀了烟儿?’我道:‘聂布。’师祖道:‘聂布是谁?’我道:‘就是司马啸。’师祖大怒:‘是这个畜生?他为何要杀烟儿?’我就把师傅去探剑山庄后被聂布一掌打死一系列的事告诉了师祖。师祖听后,忽然叹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年我把黄绢剑法打下悬崖,就是怕惹出这些江湖仇杀。烟儿,你怎就不听我的话而背着我留下黄绢剑法?这下好了,终于引来杀身之祸,不过这畜生到底对你还有点情。小丫头们真是胡涂。’说完就拉我一起把师傅挖了出来。经他一弄,不消半个时辰,师傅醒了过来。师傅待看到师祖,忽然扑在师祖怀里,哭道:‘爹,云哥哥死了,大师兄他欺负我。’简直像个孩子。师祖道:‘云儿是真死了,我没办法。你由生到死,由死到生,应明白世事不过一场大梦。既如此,又何必如此执著?从今以后,还是和我一起过些逍遥游的日子吧。对了,你和云儿是否有事瞒着我?’师傅似乎一惊,道:‘爹,原来你都知道了。’师祖道:‘只是这样却对不起梅御风。’师傅道:‘不是让她姓梅了么?’师祖道:‘不过那小丫头我前几日在云雾山见过,倒聪明的很。我们更可以放心的走了。’师傅道:‘不行,我还得见个人。’师祖道:‘谁?’师傅在师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师祖大惊道:‘什么?你……,罢了,罢了,爹陪你去。’师傅大喜道:‘爹,你真好,我们明天就走。’第二天清晨,师傅jiāo代了我几句后,就和师祖腾云驾雾地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真是做逍遥游去了。”吁了口气。
赵玉瑶松然道:“原来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阿月道:“瑶姐姐,你从师傅和师祖的话中可听出什么?”赵玉瑶若无其事地道:“什么?”阿月道:“师傅和师伯间好象有什么事情。”
赵玉瑶道:“你是说有关大师姐的身世?”阿月笑道:“瑶姐姐果然聪明。”赵玉瑶道:“大师姐既不是梅御风所生,师傅为何又让她姓梅而不姓白?”阿月道:“就是。那我们要不要告诉大师姐她亲生父亲是白师伯?”赵玉瑶道:“师傅把这件事一直不说破,我想有她的原因。再说,大师姐已不在人世,更没必要了。”当下也就把梅晓露被聂布打下舍我崖之事告诉了阿月。阿月潸然泪下,哭了好一阵。
第廿五回霸刃催魂怒拍门巧手拨雾明剑影
更新时间2008-5-111:27:32字数:0
夜色如水,凉风习习。杨月痕漫步于一片树林中,闭目深吸了口气。柳腰微展间,却往林外不远处一条小河边而来。忽然一阵冷风吹起,眼前倏地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杨月痕柳眉微蹙道:“好大的雾。”
话音刚落,忽听白雾后林外那条小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子啼哭声,声音中似有太多的伤感和哀怨。杨月痕一惊,心道:“如此半夜,是何人在此啼哭?”伸手慢探腰间长剑,玉足轻抬,踏过那道白雾,继续往那小河边而来。
刚出林子,只听那啼哭之声倏地止了。杨月痕展目一望,月色下,小河边,并无人影。嘀咕道:“真是奇了。明明听见此处有人啼哭,为何却不见人影?”
刚嘀咕完,只听左侧林边悠悠一叹,一个娇嫩yù滴的声音道:“如此良夜,姑娘不娇拥郎君,媚步风流,却来此何为?难道你心有憾事,来此以求忘忧?”
杨月痕顺着声音一望,只见月色下那林边一棵松树底下正站着个婀娜的身影。虽然背对着自己,但从其后侧目微窥,依然可感觉那人脸蛋的轮廓清秀万分,直胜过自己。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