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林风影道:“我也是。或许是她最后所言让人不得不动容。”杨月痕点了点头,道:“人已死了,仇已报了,是敌是友,到底相识一场。”弯腰取掉聂轻寒面具,yù掩其双目。
忽然眉头一皱,“不对。”林风影一惊:“怎么?”杨月痕道:“你看她脸上。”只见聂轻寒两边白嫩的脸上正有两道伤疤。更为惊奇的是,那两道伤疤竟成两个“※”形。虽然已痊愈,但仍清晰可见。
林风影不觉云里雾里,烦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宛夫人显是米链匕所杀,若聂轻寒是杀宛夫人凶手,那米链匕应该在她和铁思隆身上。然而,她和铁思隆是情人,无论如何,米链匕也不可能伤其自身,更不可能伤及至脸。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也是被别人用米链匕所伤。既然米链匕不在她的手上,那么义母之死似乎又与她和铁思隆无关。凶手到底是谁?!痕儿,你查查她身上。”
杨月痕伸手来摸聂轻寒胸口,摇头道:“一无米链匕,二无《天下无敌》。”站起身来,身形一晃,有些站立不稳。“痕儿,你怎么了?”杨月痕皱眉道:“头痛。真凶?真凶?!”
忽听一声凄厉的狼嚎。林风影一惊:“看来我们这场打斗却把狼群给引了过来。痕儿,孩子在身,我们还是快走。”暮色掩映下,旁边林中早已微黑一片。杨月痕拿了聂轻寒手中的那个足链,二人飞身上马,朝九樱山而来。
铁蹄如风卷,游云幽阁前。
白衣赵玉瑶娇声呼道:“痕儿,你们可回来了。师兄呢?”杨月痕跳下马,“瑶姐姐,师兄送水师妹去了云雾山,恐怕过几日才能回来。”
坐下后,“痕儿,白龙和青凤的事办得怎样?”杨月痕叹了口气,“白龙和青凤其实并不在终南山上,看来早被人拿走了。”赵玉瑶惊道:“那这该如何是好?”杨月痕道:“瑶姐姐,既然白龙和青凤与我们无缘,也就不要如此放之不下了。”
赵玉瑶吁了口气,“说的也是。对了,你这黑马不是不见了踪影么?怎么突然又出现了?”林风影一笑道:“那日我们一起去终南山,谁知在路上突然遇到聂布,后来我就去追聂布,在一片老柳林下抢回了这黑马。对了,你们一直说聂布功夫不弱,怎么那日还被我刺了一剑?我看多半是浪得虚名。”
赵玉瑶道:“林少侠,你知不知道?你们离了九樱山几日后,聂布来到山上,找我要走了黄绢剑法。当时,他说是你和他在柳树林大战时无意中暴露了黄绢剑法的所在。”
林风影大惊道:“什么?!我暴露了?我何时暴露了黄绢剑法的所在?哎呀!聂布这个狗贼,似乎也太敏感了些,然而真被他歪打正着了。”赵玉瑶皱眉道:“怎讲?”
“当时我刺了他一剑后,他说迟早上九樱山找我报仇,我就说他再上九樱山时恐怕就不用我出头了,自有黄绢剑法要他xìng命,我还让他别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看来他从这之中意识到黄绢剑法此时就在九樱山上,所以赶了过来。这人还真不呆呢。”无奈地摇头一笑。
赵玉瑶叹了口气,道:“定是这样了。可惜了黄绢剑法。哎。”杨月痕皱眉道:“风影哥,你说话一点也不注意,差点害了瑶姐姐xìng命。”林风影尴尬地道:“痕儿教训的是,真是该死!”
“林少侠不必自责,你乃无心之失,我又怎会怪你?”林风影皱眉道:“瑶姑娘如此大度,更令林某不安。聂布狗贼趁虚而入,再遇他时,定要他和他女儿一样下场。”
杨月痕道:“对。瑶姐姐,我们回九樱山时,在一个叫青风镇野狼岭的地方把聂轻寒杀了。”赵玉瑶一惊:“什么?!你们二人杀了聂轻寒?”
“正是。风影哥一剑要了她xìng命。她临死时怪铁思隆不该过早地离她而去,让她一人留在世上受我们欺负。听她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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