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大美人,你我真是一对棒打不散的冤家。杜甫有诗云: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你看,现在还没到落花时节,却正是花开时候,我又碰见了你。既如此,我现在就让你这朵娇艳的鲜花再尽情地灿烂一次吧。”弯腰抱起水悠悠,飞跑去了鲜花丛中。
聂威远望着宋宛玉猴急的身影,不觉摇头一笑,“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食色如命,终究自毁啊。”自与秋风疾在枯槐下坐着等候。
杨月痕和阿月闲聊了几句后,在阿月的带领下,几人朝白云飞墓而来。待到墓前一看,阿月惊道:“哎呀,几天没上来,这墓怎弄成这样?”原来,墓前立碑处早被什么野兽给拱出一个洞来,洞旁地上正横卧着一个已近腐烂的木碑。
自从白云飞死后,杨月痕因江湖事忙也一直未亲临墓前来做悼念。如今初来白云飞墓,见墓前如此萧条、凄凉之状,早已心中一酸,珠泪暗洒。
弯腰拾起那块木碑,只见上面依稀露出一些鲜血写成的字迹,“江南天上一段晴,红霞万丈起烟云。抛却生前江湖事,从此双宿到天明。”念完,不觉皱眉,“这是何意?”
“杨师姐,这是瑶姐姐当日葬师傅和师伯时所写。因当年师伯和师傅之间彼此有情,后来却不知怎么分开了。瑶姐姐鉴于此,就写了这首诗以纪念师傅和师伯之间这段情事的。”
“原来如此,这诗写得倒好。烟云,烟云,正是指我师傅白云飞和师叔秦烟烟二人。”阿月一皱眉,“好是好。但也就这样差点犯了大错。因为我师傅当时根本上就没有死,差点被我们活埋了。”杨月痕、林风影齐声大惊道:“什么?!”
阿月幼无城府,只想把自己知道的新鲜事尽数告知自己熟悉之人,“我师傅当时只是中了聂布的一招‘尸厥掌’,不过假死而已,后来被师祖救了。对了,我还听到了我师傅的一个天大秘密。”杨月痕不觉疑惑,“什么秘密?”阿月道:“就是我师傅不仅和白师伯有情,而且还生了个女儿。”
“什么?!”阿月见杨月痕和林风影如此,咯咯一笑,“杨师姐,你可知道我师傅和师伯那个女儿是谁?她就是……梅晓露!”
“什么?!”阿月早已哈哈大笑起来,竟笑得前俯后仰,“杨师姐,是不是特别吃惊?”杨月痕点了点头,“简直不可思议。想不到师傅还有个女儿,竟就是梅晓露。”
阿月吐了口气,“好了,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杨师姐,我们还是祭拜白师伯吧。”杨月痕点了点头,“既然师叔未死,这墓志铭就不能再做此写。风影哥,你去弄块木碑来,我当为师傅重立一碑。”
林风影正在旁边发怔,听此一言,清醒过来,“好,我去去就来。”去了旁边一片林中。
秋风疾回头望了枯槐背面的聂威远一眼,“聂少庄主,隋如梦如此害你,我看宋少帮主玩了后,你就一剑杀了吧,以免留下后患。”聂威远并不回头,“她是个女人,杀什么?”秋风疾望着宋宛玉伏下花丛去的身影,“我知道。聂少帮主现在一心要杀的是罗觉新,对不对?”
聂威远忽然yīn森一笑,“不对,我现在最想杀的人是……你!”“噗嗤”一声,手中剑不知何时抽出,此时暴起,正一剑从背后直chā枯槐树干,竟隔树把秋风疾前胸刺了个对通。
秋风疾突然遭此一剑,手足一颤,“噗”地吐出口鲜血,忽觉胸口又是一痛,被聂威远倏地从树干中抽出宝剑
秋风疾身形痉挛下,抱着枯槐树干痛苦地站直了身躯,张大眼睛望着聂威远,“为……为什么?”聂威远早转到秋风疾身前,瞪着双眼,“因为……任何想害和已经害过水姑娘的人都得死!”“噗嗤”,长剑又送进秋风疾腹中,一转一抽,秋风疾瘫在槐下,一命呜呼。
“唰”地一声,聂威远青凤剑回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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