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于腰间一探,却晃悠出一扎两十多米长的绳子来。倏地一甩,那绳圈直飞那片鲜花丛中而去,右手跟着向后一带,双手急速回收,快若电闪。鲜花顺势压尽,草丛中飞滚出一个光着上身的精壮少年。
宋宛玉一时呼吸受阻,白眼直翻,哪里还知想别的办法,只拼命抓住项上绳子,想把手chā进其间,可哪里能够?!一时双脚乱踢,顷刻滚到枯槐树下。聂威远身形突起,点,点,点,瞬间封了宋宛玉几处大穴,这才解了绳子。
宋宛玉躺在地上狠命地呼了几口气,“聂……聂少帮主,你……你为何这样……这样对我?不是说……说好的她……她归我么?”聂威远yīn森一笑,“我不拿这些话稳住你,你怎会和我去云雾山?到时,我又怎当着水姑娘的面替她报仇?”
宋宛玉喘着气,“原来,你和她……,她如此害你,你却为她舍生忘死,你……你真是个迂腐至极的贱小子!我宋宛玉纵横江湖数年,今日却栽在你的手上。我……我……好不甘啊……”
聂威远yīn森一笑,“这下知道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滋味了?”宋宛玉大叫,“知你妈的巴子!老子不知道!”聂威远一笑,“我马上就让你知道。”忽然弯腰于槐树底下捡了个杏子大小的石头,倏地朝身后一撂,小石头夹着一声尖啸,只向那片鲜花丛中的水悠悠飞去。
水悠悠倏地跳起身来,身形一点,来到聂威远身边,一剑就yù结果宋宛玉,只见聂威远青凤剑一拦,倏地从怀里抽出把扁平的蛇头形小刀,yīn森一笑,“让我来。”刀光一闪,挨着宋宛玉头皮而来。
“痕儿,来了。”林风影手里正拿着块被剑斩成的木段来到了墓前。那木段被林风影削成一块长半米,宽尺半,厚三寸的木板,上面平平整整,却正好用来刻字。
杨月痕接过木牌,“飞刀呢?”林风影“哦”了一声,伸手来摸身上飞刀囊,谁知空空如也,“刚才那两把正杀了飞龙子、飞虎子,却不觉用完了。”
“我这有。”三、四米开外的黑衣人手一甩,“哐啷”一声响,一物掉在杨月痕怀里。林风影一见那物,神情忽变:“痕儿。”杨月痕更是神情为之大变。
林风影低声附于杨月痕耳边,“她曾杀了楚残阳,武功之高显在宛夫人之上。”杨月痕点了点头,“这是你的么?”黑衣人忽听此一言,“是啊,怎么了?”杨月痕一皱眉,“真是你的么?我看不见得吧。”黑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哦,这不是我的。”
杨月痕瞥了黑衣人一眼,“既然它不是你的,你从哪弄来的?”黑衣人听此一言,神色似乎有些为难,“我是……是……”杨月痕冷哼了一声,“是你从别人那里抢来得吧?”
黑衣人一惊,“你怎知道?”杨月痕冷笑一声,“我不仅知道你是抢来的,而且还知道被抢的那人是谁?甚至更知道你曾经用这个匕首害过一个女人。是不是?!”
黑衣人大惊,“你怎还知道这些?”杨月痕哈哈一声冷笑,“原来你果然就是害我母亲的凶手!”黑衣人一步上前,“不错。我是用米链匕害了……”林风影断喝道:“既然你承认自己害了夫人,还废话什么?!痕儿,杀母仇人就在眼前,还不动手?!杀!杀!!”杨月痕一怔,“好!”寒光一闪,手中米链匕倏地直扑黑衣人胸口而来。
宋宛玉全身大穴被点,哪里动弹得了半分?!吓得哆嗦着嘴唇,“聂爹爹,水妈妈,我……我求你……你们放了我吧。哦,不,一剑杀了我吧。”
聂威远嘻嘻一笑,“现在知道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滋味了?”宋宛玉心魂早失,“知……知道,啊!”头顶早被聂威远开了个口子。鲜血溢处,顺着脸颊淌了一脸。
聂威远刀锋游走,不一刻就剥了宋宛玉脸皮,向上身而来。宋宛玉痛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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