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呵”了两声,呆了片刻,“好,有霸气!这才像我徒弟。女人就是如此,没利用价值竟可除去,免被拖在身边反而坏事。聂轻寒如此,那个痕儿也是如此。她一直以绝世美色消磨你的斗志,致使你今日如此沉沦,罪魁祸首就是她。若你和她是场戏,也到了落幕之时。若是梦,也到了梦醒时分。如果你觉得为难,为师可以代劳。”说完,就朝刚才那黑松林而去。
林风影大惊,身形一闪,早拦在长白山老人面前,“师傅,你若杀她,我绝不偷生!”长白山老人一喝,“你和威远到底都怎了?!竟都为个女人以xìng命来要挟为师?!”林风影一低头,“徒儿不敢!但从来实话实说。”
“要我留她xìng命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件事。”林风影一抬头,“盗回白龙剑?”长白山老人转了个身,“不错。盗回白龙剑后,只身前去南京,我在南京城内‘风调雨顺大酒楼’等你。我给你四天时间,今天是十五,你最迟得在十九日下午酉时带白龙剑赶到那里。到时若没看见你人,无论什么原因,我都会折返杀那丫头于九樱山巅。我们见面后就一起赶回北京,从此你再也别想来江南。否则,我照样来江南杀她。青凤剑的事,以后我自要别人来找。”
林风影身形一挫,坐在地上发起呆来,忽然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默默望着夜空中几颗冷夜的星,“痕儿,你现在却在哪儿?”
“好了。和我去见王爷吧。”林风影一惊,“阿玛来了?”跟着长白山老人朝那小村中一小屋而去。
只见堂前左边一椅子上正坐着个头披长发、三十四、五岁的中年汉子,右边一椅子上却坐着个脸色异常苍白、三十四、五岁的美fù人。
这时,那美fù人见林风影进得屋内,望了那披着头发的汉子一眼,道:“他就是……”那汉子朝美fù人笑着点了点头。美fù人又扭头望着林风影道:“都长这么大了。好,好,今天终于又见面了。”
林风影上前,“阿玛,你怎突然有空来江南了?”多尔衮一笑,“裕隆,怎么?别人都不反对,难道你还反对阿玛来这一片大好的锦绣江南?”林风影连忙躬身,“孩儿不敢!”
多尔衮哈哈一笑,“阿玛今天特地来看一个人。裕隆,你曾不是说一直想见见你的额娘么?现在额娘就在你身边,你怎却不认识了?”林风影一惊,不觉望了那fù人一眼,“阿玛,她就是我额娘?”
美fù人见林风影如此,摇了摇头,“你看,这孩子四、五岁时就被表哥带去了东北。这么多年,已经把我和他兄弟慢慢给淡忘了。”话刚完,忽听多尔衮惊起身来,“你说什么?他兄弟?什么兄弟?”
美fù人一笑,“其实,当初我生了个双胞胎,他是老大。我让表哥把他带给你,还有个留在了自己身边。”多尔衮眉头深锁,“这我怎没听聂布说起过?”美fù人一笑,“是我不让他说的。我怕你知道后,两个都给要走了。那时,就没人陪我了。你不能陪我,总不能也不让孩子陪我吧。”多尔衮听此一言,不禁哑然。
美fù人说到这里,这时从怀里掏出根玉笛来,放在嘴边悠悠吹将起来。忧律暗来,听之不觉消魂。
朦胧中,林风影不觉目光游移门外夜色,悠悠而吟,“碧塘边,绿柳前,一曲愁笛伴少年。”只听那笛声倏地止了,美fù人正两眼含着泪水,也吟道:“月中天,照绣帘,天涯人远梦魂牵。”
林风影一下扑到女人怀里,“额娘,真的是你。你的笛声依然如旧,要不是它,我……我……”像个孩子伏在美fù人膝前。美fù人双眸湿润,“孩儿,难得你还记得我曾写的这两句教给你和你兄弟的小词。”
林风影抬起头,“对了,我那兄弟呢?”忽然心中一凛,“我那兄弟现在哪?干什么?”美fù人抚着林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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