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你们走后不久,我有次上山采yào,却遇到个跛足道长。他当时被仇人追杀,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我就救了他。他非常感激我,正好看见安儿,说安儿资质不错,练武之材,就教了他三个月的剑法。安儿一直勤练剑法,现在却在云雾山洁月教做了什么青龙护法。”
林风影瘫软在地,“原来他竟是我那兄弟。”美fù人一惊,“孩儿,你怎了?看你和安儿认识?”林风影茫然一笑,“何止见过?他不是叫罗觉新么?怎忽成了安儿?”
“你们果然见过。是这样的,你小时名叫平儿,他叫安儿。安儿后来叫罗觉新,不过是我据你阿玛的姓‘爱新觉罗’而取的。你阿玛叫你爱新觉罗裕隆,想必也是在你去了东北后改的吧。”
林风影歪倒着身躯,哈哈大笑,“安儿,罗觉新,为何安儿就是罗觉新?为何罗觉新是安儿?报应!报应啊!”
多尔衮见林风影突然如此癫狂,吃了一惊。“裕隆,你干什么?!”林风影哈哈而笑,“你们知道么?我杀了安儿,杀了罗觉新。杀了我的亲弟弟。”一时间“哈哈”笑个不停。
“什么?!你……你杀了你亲兄弟?”多尔衮身形一个踉跄,“你这个畜生!竟残手足!”一脚踹在林风影怀里。林风影身形暴飞,“哗哒”一声撞在一扇门上,“噗”地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林风影连滚带爬跪到多尔衮的面前,“阿玛,你还是杀了我,你就成全了我吧。”多尔衮又是一踹,“给我滚!云妹,你怎么了?”昏黄灯火下,fù人正双眼微闭,嘴角挂着道血丝,歪躺椅上。
长白山老人一步上前,把了fù人脉象,摇了摇头,“云娘今日突然离去,并非一时接受不了安贝勒之死。就算没此事,她也活不过数月。”多尔衮一惊,“她死了?怎就死了?为何如此?”
“当年,我随太祖皇帝征战野人部落时,大军曾路过一处山岭。听当地人说,那山岭上有块大石,名为‘阎王石’,却是碰之不得,也近之不得。否则,就会被阎王索命。
“太祖当时正yù统一各部,英雄气概自是薄于云天。听此一说,不禁唤起了英雄斗志,声言:‘一块大石竟会把世人哄骗的如此慌张,由次可见世人有时实是愚昧至极。然而哄得世人却哄不了我,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我大军征服不了的东西。’当下令大军在山岭上驻扎了下来,声言等自己碰了大石而不身死后,再继续前进。若真死了,立即退兵建州,打消统一女真之大计。一谋臣进言,‘大汗威震八面,功比天高,实乃人中之龙。如若为了句戏言而与一小小石头计较,实在有失大汗龙凤之风。但大汗既有此英雄气,非得一试。小臣以为,无须大汗亲往,只需派四、五兵丁前去即可。若兵丁不死,大汗人中之龙,更无死也。’太祖听此一言,哈哈大笑,‘说得好。兵丁无死,英雄能死么?’当下就选了四、五兵丁翻了几道坡去‘阎王石’一探。那四、五兵丁回营后,果然无死。太祖大笑,‘不知是世人愚昧,还是阎王惧我。’众将也一笑了之,‘惑世之言,惑世之言。’大军不觉又行了几日。一日,太祖与众将巡视八旗将士,忽见身边一兵丁仆地不起,竟然身亡。太祖惊曰:‘我八旗素来铁血之军,此人却是何故,竟踣地而亡?’身边一将上前,‘大汗有所不知,此人即为探阎王石之人。那日探阎王石之四、五人皆已死,此人乃最末者。’太祖听闻此言,不禁一怔,随即大怒,‘尔言妖魅,惑我军心,斩之。’当下就把那将军给斩了。太祖命我一探那死兵丁之脉,‘何死?’我忙应之,‘此人气血虚无,乃血化而死,实乃故疾,并非前探阎王石之死也。’太祖颔首,‘然。阎王石乃区区一顽石,岂能要我八旗之命?!’众军士无敢再言此事。”
“那兵丁到底因何而死?”长白山老人吁了口气,“实为前探阎王石而死。当是时,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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