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翘着腿,优哉游哉地等西塘的李知县过来。
“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无赖。”金华裳离他有三丈远。
“对付无赖当然要使无赖的手段。”
说话间,钱袅袅也赶了过来:“相公,你跑到这里来,也不通知我一声。”
柳仕成赶紧迎了上去:“我怕你在这里不安全,本想等她认了罪,再告知你的。”
钱袅袅款款走进来,盯着金华裳问道:“那她认罪了没有?”
“死鸭子嘴硬,还要去请衙门的人呢。”
李知县的人说到就到,派了几个官差,进门就对柳仕成推推搡搡。
“大胆,胆敢对皇上亲自任命的工部员外郎动手动脚,活腻了吧你们。”柳仕成身边的人一把推开他们,护住柳仕成。
柳仕成示意他们散开,对那几个官差道:“让你们的李大人来一趟。”
几名官差知这个做不了假,连忙去叫李知县。金华裳抓着钱致达的手臂,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她怎会料到,柳仕成竟然当了官。
“你现在认了还来得及,到时候去衙门吃了苦头,不划算。”柳仕成看都不看她,出言威胁。
“你这是逼,逼供。”金华裳站都站不稳,瘫倒在钱致达身上。
“逼供而已,你就怕了?我真正的手段你恐怕还没有见识到呢。”柳仕成冷笑一声,扶着钱袅袅坐下。
“妹妹,妹夫,你们这是”毕竟是自己的母亲,钱致达开始替她帮腔:“我娘纵使好胜了些,但你们也不该这样对她。”
“只是好胜?”钱袅袅对钱致达还算客气:“哥哥你肯定不知,她曾经雇人杀害我们,雇人将毒蛇引入成窑,活活害死了四个人,你说这只是好胜?这是伤天害理!”
钱致达压根不相信,低头质问金华裳:“娘,这是真的么?”
金华裳还未回答,李知县就恭敬地迎上来:“柳大人。”
“这两个人都带到衙门去审讯,他们与东塘的命案有关。”
“是。”李知县虽然还没搞清楚情况,但柳仕成有令,他只能照办。
“等等。”金华裳突然挣扎着站起来,推开钱致达:“与他无关,我跟你们走。”
“谁说的,你是主犯,他是从犯。”柳仕成抬高声音,盛气凌人。
钱袅袅正准备替钱致达求情,被柳仕成立马制止:“他脱不了干系。”
柳仕成深刻知道,钱致达是金华裳唯一的软肋,只有先拿住他,才能逼迫金华裳承认。
“不,柳大人,我求求你,你别抓他。”金华裳骤然变了一个人,在柳仕成面前放下傲气,开始求他。
“放了他也可以,条件你知道的。”柳仕成背着手,没有在众人面前把话说明。
金华裳瘫倒在地上,终于松了口。她害怕钱致达遭受严刑逼供,反正是事情是自己做的,事到如今,也只能承认了。
原来,毒蛇是她自己抓了放在成窑附近的,并没有雇人,所以吴知县一直在查捕蛇的人却丝毫没有收获。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父亲是捕蛇人,受过苦,自小家境也不富裕,嫁给钱铭昊也算是机缘巧合攀了高枝,所以她才格外地在乎地位和钱财。
她只是想做的更好,只是用错了方式。如今钱淑德已经疯了,钱致达亦是一无所成,不知道没有了自己的庇护,他能独自走下去吗?
“袅袅,致达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别抓他。”金华裳跪着挪动到钱袅袅身边,握住她的手。
钱袅袅厌恶地甩开,别过头不愿意看她。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害你们,不该对你们赶尽杀绝。”金华裳连连磕着头。
谁也不知道她是否是真心认错,还是为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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