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歉意的道:“你救了我们母女,还让你发这样的毒誓,真是委屈你了。”
李乘风摇头,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确实是我医术不精,才造成了今日的恶果,害得小娃娃小小年纪就要饱受病痛的折磨,我这也是罪有应得。”
林夫人瞧了眼床沿边的婴儿,抱入怀中,道:“恩公,这孩子的命是你救的,不如你给她起个名如何。”
“我?”
林夫人点头,温柔的看着李乘风。
李乘风生疏地接过婴儿,只见她两只小手抓起他耷下来的头发含进嘴里,咧着嘴傻乎乎的冲他笑,他愣愣地看着,不知所措。
“哈哈。”林白看到李乘风一脸痴/呆的模样笑出了声,原来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啊。
李乘风被小家伙黑黝黝的大眼睛盯得染红了脸,脱口而出:“墨。”
“墨?”林白重复了遍,倒是和她的名字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是,“喂,你会不会起名字啊,”她不高兴地道,“有哪个女孩叫‘墨’的。”
林夫人则慈祥的摸摸乘风怀中的婴儿:“墨,林墨,如此甚好。”
“林墨。”李乘风喃喃,低下头,看小家伙撇起小嘴,嫌弃的将他的丝发丢到一边,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山谷边境李乘风一袭白衣目送林家一行人离去,难得劝道,“伯母刚生产完,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不宜长途奔波劳累,还是暂留于此安心休养的好。”
“是啊,娘。”林白一旁扶着林夫人,担忧的道。
林夫人摇摇头:“老爷还在京城等着,咱们不宜在此耽搁太久,还是早些离去的好。”她颔首谢过。
李乘风了然:“既如此我也不便多留,只是伯母产后刚愈,一路上还是小心谨慎的好,切勿为此伤了身体,留下病症。”
张荣握拳保证:“还请小公子放心,我们路上定会护夫人、小姐们周全,万万不会因此抹黑了药谷声誉。”
乘风颔首,思索道:“至于小墨一定要按我说的方法好生照养,三年后我会前往林府为她诊脉,期间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他解下腰间一枚半月牙形白玉置入襁褓之中,“便叫人携它前往临川山来,到时自会有人接你们入内。”
“多谢。”
“切记,”李乘风厉色道,“此枚玉佩仅能保小墨一人安危,如若有人妄图利用它入我药谷之门,那时莫怪我李乘风绝情。”
众人皆是一愣,看着李乘风的眼里竟多了一份畏惧,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魄力,不愧是药谷传人,纵使到处耀武扬威惯了的护卫们,也不敢造次,低头应声:“是。”
刚踏出药谷,一阵寒风吹过,冰冷刺骨,林白缩缩脖子,拉拢拉拢身上的披风,掀开车帘回头望去却不见了药谷的踪影。
“大小姐,别再看了。”张荣道,“相传药谷非人间之地,入谷之路实乃天路,一般人是寻不到的。”这不他们刚一踏出山谷方才的一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前所看到的仿若虚幻,他羡慕道,“也就二小姐有缘,能跟这天上的人沾上关系。”
“哼。”林白不服气的别过脸,放下车帘,嘀咕,“什么仙境不仙境的,还不是被她寻到的。”只是,“仙人?”她看向妹妹襁褓中露出的白玉,“娘,妹妹还这么小,戴这么重的饰物在身上不合适,不如让女儿代为保管吧。”
林夫人倦倦的靠在车沿:“也好。”
说罢,林白高兴的拿起玉佩对着阳光晃了晃,只见这玉佩通体透白,没有一丝瑕疵,甚是比林间的积雪还要亮白几分,实乃罕见,她满意地将其置于袖中,暗道:“李乘风,让你还拽,有了它这破山谷我还不是想进就进。”
几日后,车马行至京城。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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