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必多虑,人应该出去闯一闯嘛。”我安慰到。
原生家庭和我类似,大学考上了省城的某师范学院—就我和beky认识的那所学院,毕业后到郊区一所高中教书,一个月仅500多块的工资,住一间破瓦屋,苦撑了2年,之后跳到了一所市公立中学,一直工作至今。
那夜提着一点小礼,我登门拜访,他和女朋友租住在校外的一间单位宿舍里。一言难相叙,把酒举浇愁。他依旧是一介教书匠,而我异乡漂泊的故事还在继续。
他告诉我他已经登记结婚了,计划国庆摆酒。“到时联系我,我一定会到。”我说。
尝试着约见谭盛才,没想到他也在省城。他告诉我,在上海已经找到了份工作,难不成和我形成南北呼应?
春节的城中村,依旧爆竹声声,我的思绪翻滚,眼前翻山越岭的路,值得自己把它走一趟,对我来说,似乎才刚刚出发。
本还想多住几日,无奈隔壁搬来了某个歌星的粉丝,每晚必大声播放该女神的歌曲,实在噪不可耐,我立即跑到火车站,购买了初五回广州的火车票(当时无直达深圳的火车)。
将借书证退了,房间里的床和桌椅都卖了,临别时给丁老师发了条短信:“我要离开xx回深圳去了,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她回了条短信:“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本想请你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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