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出去?”
猝然被点名的感觉像是一道闪电带过全身,那是教书师傅拿着戒尺才会干的事情,听得眉翎小身躯一颤。
不过,这话叫她突然想起什么,在宇文灏寝宫,打住,不可说,思绪当机立断被扼杀,她选择温顺的保持沉默。
“这怎么回事?”
眉翎正放空着,被问得一懵,身后挽来的手将她掌心摊开,箭矢划裂的伤已被他包裹好,所以,他问的显然不是那个。
指尖摩挲处,一道鞭锁的痂痕若蜈蚣断掌。
“本王瞧这是鞭伤?怎么来的?”
腰肢被他环住,温热自身后裹来,在这秋凉的夜,轻轻一问,能勾起眉翎所有委屈,尤其,光听这心疼的声音,就能想象到他锁起的眉宇。
“突厥公主。”
“突,厥,公”
某人慢慢昂头,神思游弋到半空,一个激冷,震愤的甩下,“宇文灏的女人啊?”
是了,是他的女人。
眉翎点头,“她拿鞭子打我。”
话说到最后两字,眼泪不争气的开始流,坚强是应该,不是当然,没哪个人永远有百折不挠的勇气,不敢示弱,不过是因为身后空空如也。
正如这一刻,她放纵着眼泪,没去管它一样,不过是知道,有人会管。
腰上一紧,人直接被携回榻上,眉翎懒懒的往身后一靠,有人便展臂环着她,捻着布帕,一声不吭的擦拭着她方才赤足跑下去的脚。
一双清凌的眉宇,拢得跟北斗七星似的,他意外什么,眉翎不用想也猜得到,只是她还没告诉他,宇文灏当时就在旁边看热闹呢!
郁闷的抽噎了一声,眉翎不安分的扭了扭脚,这人真是的,光顾着擦脚,也不管她眼泪,岂料,她刚这么一想,就看见那布帕离开她脚直朝脸扑来。
诶?这人,顺序反了吧?
“再哭就拿这个给你擦。”
擦脚布直逼脸前半寸才被抽走,好惊险!
眉翎正惊嘘着,隐约觉得这事好像没完,因为余光中,某人笑得太不善。
“叫你乱跑,叫你乱跑”
长指灵活的在身上的痒处连连呵弄着,迫得她躲闪不及,一来二回,两人本也只是玩闹,岂料他指尖不经意划过她背上的鞭伤,疼得她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
七爷慌忙将人抱住,眉翎反手顺着后背摸了摸,与手心一样,背上当时也挨了突厥公主一鞭,只不过一直没人知道,也没人料理,按说是该好了,可前夜淋了一场雨,现在一碰,又开始火辣辣的疼。
“疼!”
“怎么回事?”
语气明显急了几分,七爷握住她腰肢,把人往身前又带了带,她低头抵在他心口,因外袍宽松,蝴蝶骨微露,雪白的颈下一截暗紫的鞭伤格外显眼。
不光疼,还够不着,眉翎费劲的挠了挠,手不知为何被他捉住,微微粗砺的指腹带着药膏滑进宽大的外袍,触到柔腻的脊背时,她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光是因为疼,他指尖如此无遮无掩的在肌肤上划过,简直要泛起火。
她仓惶起身,脊背毫无意外的撞上他手,又吃了一痛,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又羞又恼。
“都怪你,都怪你”
“嗯,怪我,怪我,你别乱动。”
七爷避开她伤处,将人锢在身前,药膏苦涩,不比皇宫的清香的好闻,他甚至看不见,凭她方才乱挠一通的记忆,笨拙的挑着药膏,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伤口,还时不时的触到痛处。
眉翎头抵着他胸膛,浑身轻颤着,竟叫他额头急出一层汗,手足无措的抱着她,“还疼么?”
伤到皮肉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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