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还是疼的,只是这样的话,再没有哪个人会这样问她。
一种声音有千百种撩人的音色,不是最爱,是独爱上他这一种。
案上烛光柔微,一看便是被人捻暗了半许,是怕扰了她安眠,又不知道她何时会醒,怕她醒来会乱跑?
是了,她醒来要是乌漆墨黑的,定是要出去找他的。
忽然想看看这个男子眼中的脉脉春风,柔情万种。
“七爷。”
眉翎轻唤,他皱着眉低下头时,她正微微抬头,距离是如此的恰好,她也学他出征前用唇语,大胆的含住他唇,羞涩厮磨着菱薄的唇峰,描摹出缠绵的弧度。
没说疼不疼,她又唤了他一声:七爷
如是做完,眉翎抿唇退离,本该是极旖旎的氛围,却未料,他还是低下头问她疼不疼时的模样,不说亦不笑,不动亦不作,眼中一泓绝美的墨澜,甚至无半分涟漪。
这样的沉默,无疑是折磨。
眉翎有些不安的看着他,以往他吻她时,眼睛好像都会阖上,可从方才到现在,他只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那样的注目,令人抓狂。
越想越羞,眉翎认怂的往后挪了挪,好拉开尴尬的距离,岂料他也跟着慢慢低下头,她退一寸,他进一寸,她又退一寸,她再退一寸
眉翎坐在榻上其实也没怎么水平挪动,她只不过一直在以不倒翁的姿势向后仰,所以
不行了,要,要,要倒了!
身后有一只手像早等着她似的,轻轻一托,她反扑起时,唇正不偏不倚的印在他喉结上。
连呼吸都停顿的一刻,眉翎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喉头上下滚了滚。
“爷没听懂,你再说一遍。”
突然释在耳窝的嗓音像揉了把沙,低沉又沙哑,待眉翎连发丝耳尖都忍不住轻颤时,已被封上呼吸。
他唇上出征时留下的血痕已结了痂,丝丝粗粝的碾磨,轻一下,重一下,一路欺来,迫得她又频频后退。
这么一玩闹,两人气息都有些微喘,眉翎抬头,对上他已深灼的视线。
烛火缱绻,胭脂烫人,鼻息在咫尺前交错,距离,是如此的容易消磨。
再也不问允许,在眼中的欲望快要溢出来之前,七爷一把将人抱到膝上,重重的抵上她唇,狂放又细腻,吻到深处,眉翎经不住缩躲,后颈顷刻被他掌住。
忽如其来的安静,连空气都弥漫着烫人的热度,他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那强势的意味,俨然不容她再退,更何况,他若即若离的唇,还十足的逗弄。
“喜欢你这样唤我,再说一边。”
“七爷”
“嗯~??”
“”
谁也没再说话,打断的缠绵,如此顺理成章的延续。
眉翎犹记得他第一次吻她时,便被她狠狠的推开了,明明没做错,可她事后没顾上恼怒,竟莫名的后悔,后悔什么,也不知道,攒了几个对不起终是没机会说出口,而今也不必说了,因为她不会再推开他了。
炙热的掌心隔着薄衫勾勒着窈窕的曲线,这男子一向心细如发,即便动情,依旧小心避开她伤处。
眉翎轻轻阖目,手臂环上他脖颈,这动作叫他微的一颤,大掌一压,他顿时将人囚在怀里,掠夺的更肆无忌惮。
颈上忽的一凉,床畔,染着药香的一截白纱绕着长指一划,翩然而落,仗马执剑的手,带着薄茧摩挲着雪颈上的寸缕。
“伤好了,药纱不需要了”
哑透了的声音模糊在颈侧,他滚热的唇熨烫着她颈上的痂痕,像是要吮裂伤口汲取到腥甜才肯罢休。
那位置在衣领上方,剑伤倒没什么,若是还有旁的痕迹
眉翎羞怯的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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