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岁暮,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做我女朋友。”
至此,岁暮才知道原来自己无形中的态度给了别人错误的信息,她无法说出真实原因,只能解释前两个:“我对小双热心是因为大家年纪相仿,我觉得小双很可怜,义演也是为了帮小双,陆离给你带来这样的误会,我很抱歉。”
岁暮说这些话时,心里暗自庆幸是夜晚,倘若对着那样一张脸,她大概没办法说出这番话。
陆离心里气愤占了上风,人有了失了理智,三步并两步过来,直接禁锢住岁暮的两只手臂,岁暮直接动弹不了,心中涌现一丝害怕,但她未露分毫,只是冷静地说:“陆离,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
陆离眼眶突突,手里的力气又加重几分,勒得岁暮胳膊的肉都变形,眉头早就皱起,陆离口气很冲:“我不放,你说为什么不喜欢我。”
岁暮没想到陆离竟会有这样的一面,想想又觉得好笑,世上怎么会有相同的人,面孔相似,但性格又怎会相同。箫笙是真的性格温和,即使被拒,也是温温和和地说,他不会放弃的。
“喜欢没有理由,不喜欢也没有理由,陆离你先放开我,放开我啊。”岁暮被勒得实在受不了,开始不停的挣扎。
她越挣扎,陆离越是不放,脑海中只剩下岁暮那句不喜欢也没有理由,他垂头看着面前的女孩子,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他越来越靠近,岁暮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
岁暮一下子慌了,装了半天冷静,现在真的装不下去了,她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因为并不想给陆离难堪,所以只是左躲右闪,脚也狠狠去踩陆离的脚,偏偏这人仗着身高优势,总能利索地躲过去,岁暮低着头不让他靠近,嘴里不停地喊:“陆离,你给我清醒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陆离知道,又不知道,反正就是想去亲她,年轻男人的荷尔蒙已经让他丧失一半的理智。
年轻男孩的面颊擦过她的额头,岁暮又恶心又难受,不禁想到另一个人,那人是不是还在医院做手术,或者和某个相熟的女医生一起吃饭,还是安静地在家陪家人,万种可能,就偏偏不会在此刻出现。
就在岁暮准备不顾颜面大喊大叫时,一股风从岁暮脸颊刮过,随即就听到一声痛呼,禁锢她的那股力量也随之消失,她瞬间失去支撑,人往后仰,没有摔到地上,却是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还听到身后胸膛传来的心跳声。
岁暮惊魂未定,扶着那人的胳膊就要站起来,余光扫过去,目光一滞——居然是舒景言。岁暮不禁鼻子一酸,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凄凄惨惨地喊了一声:“舒老师。”
舒景言替她擦了擦眼泪,摸摸她头发说了声:“没事。”
那边陆离已经从突变中回神,刚准备站起来,舒景言已经又一拳挥过来,接着又是一圈,直接把陆离揍的没有还手的机会,最后还是岁暮扯着舒景言的胳膊将他拉开。
舒景言望着拉他的姑娘,周身的气势未曾收敛半分,眉头紧锁,岁暮怕他误会,连忙解释:“我怕你出事。”
闻言,舒景言收回拳头,胳膊的肌肉也渐渐放松。
陆离擦着嘴角站起来,人已经有些清醒,刚刚自己的行为太混蛋,可又觉得岁暮玩弄了他的感情,又气愤又尴尬,最后冷笑地指了指舒景言,脚步踉跄地离开。
陆离走后,岁暮半晌没说话,舒景言知道她是被吓着,刚抬手想抱抱她,察觉她明显抖了一下,于是又收回手。
在他思索该如何安慰一番时,面前的人忽然蹲下,脸深深埋在胳膊里,断断续续传来抽泣声,隐忍又憋屈,委屈又后怕,五味杂陈,岁暮只想一直哭下去。
舒景言安静地站在岁暮旁边,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夜色中都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起初只以为她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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