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后,这群人赖在家里不肯走了,都说天气太热傻瓜才去踢球。
我陪著他们一起无聊地坐著,突然之间就想起东尼的妹妹了。我不经意地去问,他回答说他妹妹在家裡睡觉。我很快联想到中午放课时那俩个皮切利尼人鬼鬼祟祟的离开,这会儿没准,一定是在他家裡,和那个傻女孩鬼混。想到此,我不由地为自己机敏感到得意起来。于是,我对东尼说你喜不喜欢我的手办?你想不想带它回家去?他一听马上点头,然后我他说拿你家的金鱼和我换。他连忙将手办往兜里一塞,带上我回去他家。我对其他人说去去就回,将他们稳在小屋裡。
东尼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跑去厨房打捞金鱼,而我则顺著楼梯走上他家三楼,也就是湖蓝色窗框的屋子门口,从虚掩的门缝往裡瞧。果不出所料,那俩个皮切利尼人都在他家裡,正和他妹妹躺在床上抽烟。我不是太重地推开门,因为我并不想让东尼知道这件事,出现在他们面前,插著腰狞笑地看著他们。俩个皮切利尼人吓得抓起裤子跳下床,一个往床底钻,另一个想翻窗,但发现是三楼,一条腿架在窗台上狼狈不堪,两人惊恐地将盯着我这个不速之客,这才长吁一口气,于是问我想要做什麽?我听见楼底的东尼已经捞好金鱼正上来,于是用命令的口吻让他们躲到床底,让傻女孩把床单扯平上,这才挡在上楼的东尼前,假装观察他给我的金鱼,并且做出不是很满意的模样让他再去换几条来,给楼上的人争取时间。
等到东尼再次上楼时,女孩已经衣著妥帖地坐在床边,而我则在窗台前逗他家的鸽子。东尼将装金鱼的塑料袋往桌上一放,连忙下楼回我家打电动去了。这俩个家伙纷纷从床底下爬出来,喘著气问我怎麽会在这裡。
我随便扯个谎说东尼硬拖著我来,他要拿金鱼和我换东西,两个头脑简单的皮切利尼人竟然相信了。他们对我表示出万分感谢,并且愿意拿出一整袋豆干贿赂我,别对他人提及此事。我轻描淡写地加以拒绝,觉得光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傻女孩坐在那裡,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说只要我答应,她可以让我亲嘴。那两个家伙一听,让她马上闭嘴,对我说知道我生他们的气,他们不仅愿意给我一整袋豆干,还愿意让我明天在后街巷子裡打他们一顿。
我只是摇头,什麽也没说讲,扫了他们几眼,说让我考虑考虑。两个家伙这才下了楼,从边门逃走了。我心中一阵狂喜,目的已经达成,之后胜利的天平已经为我倾倒,我让这仨在精神上被夺了气,之后就是任由宰割了。
之后的一周裡,那两个家伙始终带著一整袋豆干在街上等我,并且愿意服从任何我对他们提出的要求。但我就是躲著,哪怕看见了也当不存在。
我看见stellar正在浇花,她屋裡藏书丰富,于是闯进去翻她东西。她一把制止住让我离开,并且问我在找什麽。我回答说想找一些法律上的知识。stellar变得饶有兴趣,让我坐下问是哪方面的法律问题?我有意扯谎说电视上的,如果说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和一个比他小3岁的未成年发生关系,算不算犯罪?
stellar想也不想地对我说当然算犯罪,男孩会被送去教化所关起来,儘管是未成年,但是性质恶劣,属于j奸。于是我的心裡有了底,现在可以找他们谈谈了。
我约他们坐在东尼家酒店对面的花房2楼冷饮店,那里人多,相信在那裡我是安全的。于是故意对他们说我已做过法律谘询了,你们俩人官司吃定了。
于是他们面如土色,不断向我求饶,并且愿意拿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他们说自己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的衝动会给自己带来那麽多麻烦。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可以制约他们什麽呢我什麽证据都没有,也不曾拿相机拍下证据,不过就算当时拍的话,相机也会被抢走。但是,那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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