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齐铭痛苦的坐在苏黎的床前。
什么办法都用尽了,苏黎还是没有醒过来。
那个人最开始的时候还会痛苦的呓语,后来就苍白着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仿佛死去了一样。
齐铭伸出手摸了摸苏黎的脸,这个人在他面前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在白瓷一样清透的面容上投下脆弱的剪影,让人忍不住怜惜。
低下头,闭上眼,齐铭吻上苏黎有些干燥的嘴唇。
他感受到苏黎轻微的呼吸,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苏黎菱形的嘴唇,而后更深的欲望一波一波的向他涌来,直到把嘴唇上的每一寸都润湿了还是觉得不尽兴,结束的时候又咬了咬苏黎的下嘴唇。
“苏黎,我离开一下,马上就回来,等着我哦。”齐铭给苏黎掖好被角,摸着他的头发温柔地说。
这一缕柔情对齐铭来说太珍贵了,珍贵到仿若生命中的唯一,是他性格中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一面。
穿上明黄的蟒袍,戴上冠冕,一旦走出这个雕花木门,齐铭就必须是大齐最威严的太子。
齐铭走了之后不过小半个时辰,苏黎就醒来了。
睁开眼睛看着明黄的帐顶,苏黎的心情很复杂。
不管是谁,如果像他一样,脑子里面出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并且被告知自己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而是为了赎罪而被投放到各个世界里历经苦难的囚犯的话,恐怕心情都会很复杂。
那个自称系统的光球,先是用恶毒的手段让他经历了非人的折磨,然后又用机械的语音通知苏黎,务必保证整个世界的正常运转并在二十一岁之前死去,还没等苏黎反应过来,他又忽然被踢出来c羞耻地在太子的床上醒来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怎么就成了需要赎罪的囚犯了?还一定要在二十一岁之前死去?凭什么啊?
“公子,你醒啦!”
卷耳的声音传到了苏黎的耳朵里,让他不得不从神游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卷耳?”说起话来,苏黎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的冒烟,声音比砂纸摩擦好不到哪里去。
“公子,先喝点水吧。”
苏黎就着卷耳的手喝了一杯温水,这才感觉好了一些,迟疑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齐铭呢?”
“哎呀!”卷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站起来:“今天是廿三日,公子您昏迷了两日了,太子殿下今天一大早进宫求见陛下去了,得赶快找人把殿下劝回来”
“不用了。”苏黎拉住往外走的卷耳:“让他去吧。”
“为什么?公子,太子殿下”
“卷耳!”苏黎打断了卷耳,闭上眼长吸了一口气:“我和齐铭这样的关系,算是什么呢?”
“公子”卷耳迟疑着:“我看得出来,太子殿下是真心待您的,您对太子殿下也并非无意,您何必”
“他是太子,卷耳,他以后是要做皇帝的”
苏黎紧紧的盯着屏风山的江山图:“我又何必拖累他?让他去吧,皇帝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最多不过是提前把他赶回西北罢了,正好让他从京城的杂事里脱身。”
“可是”
“没有可是!”
卷耳被苏黎忽然提高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
“咳咳咳”苏黎本来就有些不舒服的喉咙终于发出了抗议。
卷耳上前来轻轻地拍着苏黎的背问:“公子,没事吧?卷耳都听您的,您别着急。”
“咳咳咳卷耳啊,这么多年我才明白过来,齐铭是皇帝最完美的儿子,将来是要继承他的基业的,皇帝宁愿自己犯错也不愿意他犯错。”
“本来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c引起了皇上一时的兴致罢了,正是因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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