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秋葵一听,心中暗叹无语,她最不喜欢听戏了,景誊倒好,把她的话当真,看来明日一定要找个借口不去看才是,那么无聊的东西,她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奴婢谢公子怜惜。”
景誊若有所思的望着秋葵似乎略有变淡的神色,不动声色道,“不必如此客气,你且歇着罢。”
“是,公子。”
景誊离开秋葵房间后,脚步却是往西苑而去。
其实,他已经很努力的压制心里不断冒出来的怀疑,可面对着秋葵,他太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
西苑内。
公孙宇和席遇两人正对弈,公孙宇执白子,席遇执黑子,郭品先在边上闲暇的嗑着瓜子,时不时看上棋局几眼,满脸的百无聊赖。
在所有人看来,这场对弈本不该有什么意外,必然是席遇赢,然而,都已经过去一个时辰,棋局却还是平手,谁也不逞多让。
谁也摸不清楚是席遇故意让着公孙宇,还是公孙宇深藏不露。
不过,很显然,下人们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席遇性情温和,不喜风头,公孙宇向来说风就是雨,善变无常,但却不是个聪明的。
然而,真实情况是怎样,除了当事人知晓,还有就是郭品先。
席遇落子的速度已经越来越慢,不难看出已有几分吃力,可公孙宇却还是十分轻松。
一碟瓜子已被郭品先啃完,兴致阑珊的擦了擦手,郭品先起身,一把推开苦苦纠结落子何处的席遇,霸道的一屁股坐了位置后,飞快的落了一子。
被挤到一边去的席遇,尴尬的看了眼郭品先,不好意思的朝公孙宇行了一个败者的礼后,坐到边上观棋不语。
这下,下人们还有什么不明白,虽惊讶,但更多的是兴奋。
想不到这公孙公子虽然女气得很,看起来也单蠢的很,却不料,棋术却是十分不简单。
对上老谋深算的郭品先,公孙宇并没有露出败迹,而是谨慎了落子的位置。
景誊走过来时,看到这一幕,很是惊讶。
“各位好雅兴”
席遇见景誊走来,当下有些诧异,“景公子,秋葵姑娘可还好”
景誊微微点头,坐在席遇身旁,看了眼扭打一团的棋局,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黑子的棋风怎么感觉怪怪的”
起初一看明明是十分困顿,可往后看,却是开阔了。
席遇尴尬的微红了俊脸,解释道,“一开始是我和公孙公子对弈,不料实在是举步维艰,郭公子便替我接着下。”
“原是如此,公孙公子倒是深藏不露呀。”景誊似笑非笑的调侃了句。
公孙宇不满的白了景誊一句,他从小就练不了武功,除了下棋打发时间还能干别的玩了那么多年,如果还下不好,那就真的要撞墙自尽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景誊刺激了一句,公孙宇落子速度越来越快,又狠又乱,让人摸不着心思。
一开始还有些应付自如的郭品先,也渐渐收敛了脸上的随意,渐渐皱起了眉头。
就像是一个赌气的孩子,公孙宇此刻只想速战速决,从一开始他就没用心下,否则,席遇哪能坚持一个时辰。
席遇和景誊看的心惊动魄,气氛在众人急促的呼吸里变得凝重起来。
郭品先捻在指尖的黑子戛然而落,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输了。”疲惫而颓然的声音里还带了几分解脱。
席遇和景誊回过神,看公孙宇的目光彻底的改变。
公孙宇抬着高高的下巴,显然对这局对弈的结局并不觉得奇怪。
“我钻研棋术十四年,从三岁开始,我学的就是棋,其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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