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宵,兰芽真真儿遭了灾。
灵济宫乃为皇家道宫,他既镇守灵济宫,于道家之术便极通透。这些年来又总陪皇上在宫里服药,于这道家的隐秘便更是了若指掌。那有些混蛋道士专门研究的房内之术,他便没有不知道的。
于是他在帐中,身子随着海浪一并在她身子里起伏,一边含着她的耳珠,一字一字教给她,如何才是采她补他……
她也听懂了——就是说他整晚都只含不放,只叫她……无限绽放。
不得不说这晚海上的节奏可真好,船身摇曳,一如他摇曳的频率,于是他都不用太过费劲……更害羞的是,因这是船,海上航行时便必定会有模板吱呀作声,于是他无论怎么样对她,动静再大,也不怕被人听见。
他今晚索性撑开了玩儿,用尽了身边所有玩意儿,逗她,迫她。她也忍不住纳闷儿,原本是那些再普通不过的物件儿,譬如衣带,譬如枕头,譬如玉梳……怎么到了他的手里,却都成了那使坏的道具,被他用得邪肆万端,将她折磨得生死不能…楮…
几番番,她实在忍耐不住,便抱着他恳求,叫他进来……他却拿乔,唯有她肯喊他“相公”,非要她主动盘紧了他的腰,还要迭声喊“相公,妾知错了”……他才肯奋身冲入……
这夜晚,他极有耐心,释放的次数极少——而她则至少有他的五六倍去,他才肯完整给她一次。
他每一次还都坏坏地再教她一遍:这才叫采她补他……
他反复这么说,便激得她动了脾气。于是乎——原本不想跟他这样儿的她,竟反身跨.坐而上!他说不释放,她偏扭足了小蛮腰,叫他不得不……涓滴不剩。
她也成了功,他也得了逞,她才寻思过味儿来。只能捉着他的发丝,一边咬住他的手指尖叫,一边又羞又恼地落下泪来。
这个混蛋,妖.孽啊!
她该拿他,怎么办?
爹,娘……对不起……
我知道他满手鲜血,可是我想他也许,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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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官船回到杭州。
为了掩藏虎子、北王、以及先期埋伏的腾骧四营的勇士的真实身份,不给松浦知田向大明朝廷发难的机会,于是中途另外派船接走了虎子他们先期回京。兰芽接下来是要与天龙寺船上的百丈禅师见面。
她回到杭州,先见杭州知府步云青,将这些日子来的敌情收集一处。当听说在南京城外尽诛来犯倭寇、解了南京之围的竟然是来自广西的狼兵,她便扭头盯了司夜染一眼。
司夜染心虚,急忙装病,又躺回去了。
兰芽先不跟司夜染计较,只先盯着步云青乐。
她知道,步云青早认出她来了。当日她骑在他腰上,将匕首架在他脖子上,他得多大的心才能给忘了?所以打今儿她亮开钦差的身份,叫他第一眼瞧见开始,他就一直跟耗子似的,一直向往墙边儿躲。
这样,也好。
兰芽便直接说:“本钦差奉皇命而来,荡倭寇只是差事之一,此外还要重兴东海号。只是这房子、地方、人手,还要步知府你多多帮忙。”
步云青连忙道:“好说,好说。下官一定尽心办理。”
得了步云青这话,兰芽便放心了。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在杭州地头办事,还得杭州知府亲自协助方好。于是兰芽便派了隋卞跟步云青同去,务必这几天之内先将招牌重新挂起来。
兰芽送走步云青,回头再去找司夜染。
“大人,装病有意思么?”
司夜染却摇头:“我是真病。虚着呢……”
兰芽一咬牙,扯住衣袖将他拽起来:“广西狼兵,没那么巧吧!”
所谓狼兵,是广西的土兵,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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