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移步过来,但众姐妹都听闻王妃智慧过人,都想一睹王妃的华彩,本宫这才冒昧请王妃移步,王妃不会怪罪本宫吧?”嘴里虽是解释的话,面上却笑的温婉。
宋长心微微欠身施礼,“承蒙各宫娘娘垂爱,是长心的荣幸,又怎敢怪罪娘娘呢。”
沈蝶衣眼角笑意更浓,玉袖一扬,指了指身旁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位子,又道,“既是如此,王妃请上座。”
沈蝶衣此言一出,当即惊了后宫一众妃嫔,也让宋长心蓦然一怔,她虽鲜少入宫,但对宫里的尊卑分明的规矩尚还略知一二,当即便婉拒道,“娘娘太抬举长心了,随意给长心安排个位子便好。”
这种情形从来没有过外命女在场的先例,一众妃嫔也不知这卫王妃坐在哪里合适,但与沈贵妃平起平坐,心下不免觉得大为不妥。
她卫王妃若是坐在主位上与沈贵妃平起平坐了,那岂不是她们都要向宋长心行礼了?
沈蝶衣却是异常坚持,“王妃不只是以卫王正妃的身份小住宫中,更是皇上的上客,既然是上客,自然有坐这个位子的资格。王妃,请吧。”
这一次,宋长心没有再说什么,施了个礼,便就缓步上前。
众嫔妃见状,心知她们这位贵妃娘娘下定决心的事很难改变,更何况如今后宫情势大变,谁也不敢轻言得罪这位最有可能执掌凤印的贵妃娘娘。
一时间,偌大的殿内竟一片静默无声。
沉默不多久,便开始了今日的正事。各个宫里的吃穿用度、宫人的增减替换,以及各妃嫔之间诸事都是今日商谈的内容,真真无聊至极。
没多久,宋长心便兴趣缺缺,心下只盼着早些结束,早知沈蝶衣是这个原因叫她过来的,倒还不如听那宫女将故事听。
“一切由贵妃娘娘定夺便好,不过近日宫中流言不断,一众姐妹心下甚是疑惑,还请贵妃娘娘明示一二。”
敏感的‘流言’二字一经出口,随即将宋长心游离的思绪拉回,定了定目光,发现说这句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婉妃。
细细回想她方才说的话,宋长心心中冷笑,眸色也随之冰凉几分,她敢断定,宫内这里两日突然兴起的流言必与婉妃脱不了干系,而此刻她仍不死心。
想要引得众人对她的猜忌,是啊,她怎么忘了方才她踏进这正殿时那一双幽怨发狠的眼睛。
虽说在此之前并无人提及这宫中流言一事,但谁人心里都明白的很,没人说是因为她们都无婉妃这份勇气。
如今婉妃愿意当这出头鸟,而方才讨论的不过都是些无趣至极的事,她们自然一下子提起了兴趣,目光尽隐期盼地偷偷瞧着婉妃,静等她的下文,只是这其中仍是有例外,比如夏贵人,曾贵人。
沈蝶衣闻言,下意识望了眼身侧的宋长心,只见她表情漠然,眼神冰冷,唇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讥笑。
“明示?本宫怎么听不明白婉妃妹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沈蝶衣话音一落,在坐一众妃嫔望住婉妃的目光当即变得略有些同情起来。
沈蝶衣会这般反问,多半是会维护宋长心了,细细回想方才,沈蝶衣恐怕是有意抬高宋长心坐在自己身边。
然而婉妃既然起了这个头,倘若就这般放弃了,难免被人背后戳脊梁骨,加之,心里那份往上爬的**在贺雪颜死后越发浓烈,是以,婉妃只犹豫了一瞬,就又说道,“贵妃娘娘为皇上协理后宫,对后宫大小之事相比均了如指掌,娘娘不会没听闻近日宫中一些流言吧?”
呵,这个婉妃,倒是对她这个外命女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了!
“贵妃娘娘素日里事务繁多,且也不是爱搬弄是非之人,那些嘴碎之人说的话娘娘自不会听,倒是本妃,这两日好似听闻有些关于本妃的流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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