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皇宫内阁府。
卫诸衫召集卫端翎与自己的心腹大臣在内阁商议如何处理此次北方旱灾一事。卫诸衫一番感慨后,立时有大臣附和道,“皇上圣明,如此便能很好遏制住沈家势力的发展。”
昨日北方旱灾灾情方才传入皇宫,今日沈家人便就主动请缨要去北方赈灾,表面上看起来是积极替卫诸衫分忧,爱护江山黎民,但在赈灾的事情上,文武百官们都心知肚明,就是那赈灾的银两物件儿不可能全部送入灾民手中,怎么说这也是份苦差事,纵然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多少也得有油水可捞,方才有人与愿意不辞辛劳。
而此次北方闹灾的是北方繁华的大城,卫诸衫重视赈灾,也更重视那些领地是否忠心为自己,这次倘若派了沈家人去,他们定会捞油水不说,卫诸衫更是担心这沈家人会借此赈灾机会暗暗收拢北方当地官员,如此,岂不是变相助涨了沈家势力,到那时,沈家地位陡升,不但影响朝局,第一件事便就会力荐沈蝶衣坐上后宫之主的位子。
卫诸衫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正想问问卫端翎对此事的看法,却见他双目呆滞地在兀自发愣。
在场的大臣见卫诸衫望住卫端翎良久不言,不由得也将目光投向了卫端翎。而被在场十几双眼睛盯着的当事人卫端翎并无任何反应。
只见他时而略略蹙眉,时而又眉色欢喜。
“王爷这是怎么了?是否是身子不舒服?”半晌,一位常与卫端翎一起商议国事的大臣终是忍不住道。心下半分差异,半分担忧。
在他印象中,卫王爷一向冷漠肃然,商议国事时候更是头脑清晰且聪颖机敏,但都从未像此刻这般,神情呆滞,双目空洞。一时间,不禁有些担心起卫端翎是否真的是由于最近朝中事务太多而影响了身子。
越来越多的惊诧与怀疑目光投向卫端翎,后者却并没有要回神的迹象。
正巧此时,有宫中婢子过来侍候诸位大臣茶水,一位大臣看卫端翎看的入神,一扬手竟将侍女递过来的茶水一下子打翻在地。
“啪”的一声脆响,白玉瓷杯掉落在地上,瞬间碎成片。
大臣们被这声音惊得心下一颤,也惊得神游中的卫端翎陡然回过神来,当即俊美微蹙,目光锐利地搜寻者方才打断他想象的罪魁祸首。
这一眼,不只让他见到身子颤抖着跪在地上的侍女,更察觉到在场十几道投住在自己身上或疑惑或惊诧的目光。
片刻,冷声道,“你们这都怎么了?方才不是说到如何解决北方赈灾么?都看着本王做什么!”
在场大臣闻言,不禁面面相觑,但良久却无人敢接卫端翎的话。卫诸衫却是朗声笑了起来,望住卫端翎道,“卫王可知这救北方旱灾一事,朕已经传了旨且已命人动身出发前往北方了么?”
卫端翎闻言,不禁愣住,细细回想起来方才察觉是自己走了神,瞥了眼在场大臣偷偷大量的目光,卫端翎只好整了整脸色,佯装若无其事地道,“唔,此事臣弟自然知道,皇上当朝便决定让李大人带着宫中数十精英前去北方赈灾嘛。”
李大人,卫诸衫多年的心腹,派他去北方赈灾,卫诸衫一百个放心,他当然记得此事。
卫诸衫听罢,眼里的笑意却是更浓,目光略略扫过在场大臣,淡声道,“北方旱灾一事已经商议地差不多了,诸位爱卿的看法朕也都了解了,这样,你们今日就先各自回府好好琢磨琢磨,看有没有更适合更好的法子,明儿一早写成折子递到政务处。”
在场众大臣闻言,纷纷离座施礼,齐声到,“臣等谨遵皇上圣命。”
不多久,待得在场大臣散的差不多了,卫诸衫低声对卫端翎道,“待会儿陪朕在御花园走走,散散心。”
卫端翎迟疑了下,他本念着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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