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时年说着再点开网页上的美女硬照,随即便显示出该美女的名字、年龄、三围、爱好、特长、接单意向,以及最重要的价码和联系方式。
“看见了吧,就是这样公开而且方便,看中了照片的就可以私下自行联系。而按着网络法规,星空网只是提供一个平台,从中不收取任何费用,所以无论客户和上面的女孩儿私下里实际上是做了什么生意,星空网自身却是免责的。”
“公开合法,而且十分巧妙,是不是?”时年望住汤燕卿。
汤燕卿眯眼盯住pad:“怎么想到的?屋”
“用一个商人的视角去想问题。”时年记得爸和汤燕卿在课堂上曾经都说过,如果遇到犯罪现场可以提取的线索极少、不足以分析案情的时候,便要转换视角,将自己想象成是嫌犯,用嫌犯的心理去看待和分析问题。
“只要是商人,便希望能将自己所有的成本都获取最大的利润,更何况是童妻这样一桩不仅犯罪,而且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生意,相信老板就更希望从每个女孩儿身上压榨出最大的利润来。添”
“可是从我们已知的情形来看,燕舞坊的女孩儿主要集中在12~16岁。一旦开始发育,不再符合某些人宗教上的标准,便会沦落成卖药女,如同妮莎一样。在那些女孩儿里,我想妮莎因为生育过,所以应该处于金字塔的最底层;而那些超过了16岁,没有生育过,依旧年轻貌美的女孩儿,那就还是可以继续通过其他的方式来替老板赚钱的。”
汤燕卿眸光一冷:“星空网。通过星空网自荐的方式,做外围。”
“这是产业链的延伸,星空网是燕舞坊的延续。”时年也是叹息:“而孟初雁则一定是其中极为出类拔萃的佼佼者,才有可能从星空网上那么多自荐的女孩儿里脱颖而出,被骆弦声看中,签约进了他旗下,而且获得了力捧。”
“只是这种所谓的出类拔萃,对于她自己来说却不是荣耀、不会庆幸,反倒是意味着更长时间的黑暗,更无力逃脱的命运。所以她成名之后,外表越是光鲜亮丽,越是更多粉丝说喜欢她,她反倒会觉得自己更悲哀,她自己更想逃避这种巨大的反差。”
时年抬起头来,忧心地望住汤燕卿:“……所以我怀疑骆弦声不仅是燕舞坊的客户,他更是这整盘生意的联合经营者。”
汤燕卿站起身来:“让我静静。”
他走进阳台去,独自站在倾天而下的阳光之下。天空很蓝,远处的水面同样一片碧蓝,青天碧水穿过阳台透明的幕墙在视野里合并起来,这样看过去便仿佛汤燕卿是悬在半空一般。
他在抽烟。
凡是遇见让他也为难的事,他总是要这样独自躲起来抽烟。
时年有些担心,便立在窗边紧紧盯住他。
一根烟抽完,汤燕卿走回来,目光有些阴沉。
“……你有点不喜欢小声。瞧你们这次在新加坡见面之后,你对他的态度就有点戗着。”
时年想想,却也点头:“是有点儿。其实无关我个人,毕竟我跟他没什么太多交集。我是……因为大声姐。”
“为了大姐?”汤燕卿挑眉望过来:“什么意思?”
时年此时想来还在替大声心寒:“原来这些年,小声根本就没明确跟大声姐表白过。这样的男人,虽然他也有他处境的为难,但是毕竟他是男人啊,他应该更勇敢一点的。可是既然他一直都没能做到,我就觉得他有些左右摇摆。大声姐为了这样的男人蹉跎了所有最美好的青春年华,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真的爱过……我都替大声姐不值。”
时年说完,心下忽地一动,忍不住抬眼瞟他:“你是觉得因为我对他有所成见,所以前面的分析是不客观的?”
汤燕卿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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