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了?她连宋文倾都算计了,何况是你我!”
屋中只得二人,穆言便是止不住的埋怨,“当初你怎就不肯听我一回?怎的就遂了她的愿?如今你可瞧着了,事儿闹大了,指不定皇上醒了如何处置我们!”
“轮不到你操心。”东明修目光未转,冷静道,“宋文倾如何能让她欠我们的?”
“你倒是说到了点上。”重重叹了口气,穆言坐回椅上,“你倒是说说看,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闹这么大,皇上如何不知道她的手脚?她这么做,就不怕皇上恼了砍她脑袋?”
“我也想知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为了什么,谁也想不明白。不知道她到底是要杀高顺帝?还是要弄死宋文倾?
以前的她,虽说狡诈,东明修却也能看明白她想做什么,她想要什么。可如今,东明修却发现一点也看不明白了。她用雾将自已给一层层的裹了起来。让人看得见她,却看不清她的模样。
看着外头的雪,东明修无声问道:楚慈,你到底要什么啊?
大雪之中,一辆马车在巷尾被人堵了。前头不远便是九曲坊,车夫看了看挡路之人,微一犹豫,叩了叩门,压低了声音说道:“公子,五皇子在前头堵了路。”
岑子悠‘呵’了一声,却也不下车,只是挑了车帘看向前头的人。
鹅毛大雪已将车顶覆盖,外头的屋檐之上更是积了厚厚的一层。前头那人的肩头被雪落了小堆,头上亦是积了一层白色的发冠。
对上那人冰冷的目光,岑子悠勾唇一笑,甚是耀眼,“时值寒冬,五殿下却是在过暑天?就这么立于雪地里,不知道的,还道是哪个能人捏了个惟妙惟肖的泥人儿呢。”
“不这般堵你,你怕是要躲到宫中去了?”
那人不含感情的话,就似这飘落的雪,冷的很。
岑子悠食指在脑袋上点了点,笑眯眯说道:“脑子是个好东西,我真希望五殿下别丢了。”在那人神色微变之时,改口道,“哦,我倒是忘了,五殿下压根儿就没脑子这东西,怎么会丢了?”
“岑子悠!”宋文倾咬牙切齿。
良末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一圈,见气氛越发紧张,忙放下帘子靠着车壁,心说:终于要打架了,高手过招什么的,藏着看最有意思了。
对于宋文倾,良末对他委实没好的看法。对于岑子悠,良末心里头也有点儿小不爽,毕竟这人太会扮猪吃虎!
正想着这二人打起来会是何等精彩,便闻宋文倾一声冷哼说道:“岑子悠,你休要得意!背地里耍手脚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倒是站出来与我玩几把!”
“我不。”岑子悠认真摇头,一本正经说道:“我是她背后的男人,才不会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成功的女人背后,必然有一个宠她,爱她,顺她的男人;不让她伤心,不忤逆她,不让她难堪。在她需要的时候乖乖听话,在她迷茫的时候指点迷津,在她无助的时候给她依靠。我就是这样一个好男人,我不争人前风光,只要活在她心中便好。什么功名利禄,什么一世荣华,我也懒得耍手段去夺。我是她背后的男人,我想要的,她为我去谋去夺,我在她身后安逸的享受便好。”
这一通话,说得那叫一个一本正经,说得那叫一个情深不渝。
宋文倾咬牙切齿的看着正经之人,到底是控制不住,一剑带动气流,化作一柄巨剑,直直朝马车而去。
岑子悠双眼一眯,捉了末良肩膀,二有将将闪到檐下,身后马车便是一分为二,悲惨得很。
“可怜我两袖清风,连个肉包子都吃不上,好不容易才弄来辆马车,却被五殿下给毁了。”痛心疾首的看着被毁马车,岑子悠悲愤道,“我要进宫!我此时便要进宫,我被欺负了,得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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