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宇文潇才真正心无杂念地帮两人清洗干净了身体,然后为百里倾云换上了舒适的睡衣,抱着她回房歇息去了。
浴室的窗外,某个原本为两人守护的老头子面红耳赤地从屋檐上跳了下来,摇摇头叹了口气,一边嘀咕一边走远了:“唉如今的年轻人啊真是什么都敢做”
不过照这样看来,倾云真的找到了对付极乐丸的方法,实在是可喜可贺金鼎国的明天,必定是艳阳高照,前途无量
初战告捷,所有人都兴奋莫名,简直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喜悦。若不是怕引起百里曦照的疑心,只怕宇文潇等人早就放鞭炮普天同庆了。
几天之后,冷少情果然不动声色地找上门来,说预感到自己体内的毒瘾怕是也快要发作了。百里倾云闻言,立刻安排冷少情以做客为名在安逸王府暂住。果然到了晚间,冷少情便开始出现了与宇文潇相同的症状。
有宇文潇毒瘾发作的经验在先,百里倾云不慌不乱,紧跟着带冷少情进了密室,并照例让宇文潇暂时封了他的内力,接着用锁链将他锁了起来。知道冷少情和宇文潇一样骄傲,必定也不愿被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百里倾云让宇文潇去密室外等候。
想到自己毒瘾发作时对百里倾云的伤害,宇文潇死活不肯,一定要百里倾云离开,他留下来守护冷少情。百里倾云自是不放心,硬是把宇文潇从密室里踢了出来,然后启动机关关上了门。
冷少情在密室里是不是跟自己折腾得一样厉害,宇文潇自是不知道,但是当两人最终从密室中走出来的时候,他毫不意外地看到冷少情跟自己几天前一样,满头冷汗,目光涣散,脸色苍白,而且身上的白衣上染满了灰尘,足见他方才肯定也被毒瘾折磨得满地打滚了。不过好在,无论如何他也熬过来了
看到两人出来,宇文潇立刻窜了过去:“少情,怎样倾云,你怎样”
“没事。”百里倾云笑了笑,示意宇文潇扶着冷少情暂时过去躺在了床上,“只要熬过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就没什么大碍了。王爷,命人打盆热水进来,我给少情擦擦脸。”
宇文潇点头,命侍女送了一盆热水到门口,然后接过来用脚关好了房门。百里倾云吁了口气,刚要去拿毛巾,冷少情便声音沙哑地开了口:“倾云的手被我咬伤了,莫让她沾水。”
宇文潇一愣,接着旋风一般扑了过去,怒道:“什么我看看”
“没”百里倾云刚刚吐出一个字,宇文潇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果然,她的右手外侧掌沿上有一圈深深的牙印,几个大小差不多的小洞里正不断地渗出鲜红的血。虽然不及自己在百里倾云肩头咬出的伤口严重,但是看上去也足够令人心疼了。
“怎么你也咬人”宇文潇心疼得跟什么似的,但是知道毒瘾发作时有多么痛苦,他也没资格责怪冷少情,只好叹了口气说着,“倾云你也真是的,我就说我留下来照顾少情就好了嘛,他要咬,就让他咬我好了”
“没事,”百里倾云笑了笑,“我对这方面了解得多,可以应付任何突发状况。”
“可是你为什么总被我们咬伤呢”宇文潇表示不解,“就算你要守护着我们,以应对突发状况,也完全可以离得远一些”
百里倾云摇了摇头:“你不懂。毒瘾发作的时候,你们会非常痛苦,而为了忍住这种痛苦,一般人都会下意识地咬紧牙关。但是那种强烈的痛苦很容易摧毁你们的理智,万一你们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咬伤了舌头,岂不就糟天下之大糕了因此让你和少情口中有东西咬着,便不会伤到舌头了。”
宇文潇和冷少情不由对视了一眼,眸中有着相同的钦佩和感动。片刻之后,冷少情苦笑一声说道:“只要有东西咬着就可以了,何必一定是你的手你可以找块布塞到我的嘴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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