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郑的在他那儿存了什么买卖”
“沉香”温庭奉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面肃色道。
“这不奇怪啊,摆明了是监守自盗啊”
“平日里也没瞧出来他是那么个玩意儿啊竟私下克扣隐香阁的沉香拿出去贩卖,而且瑞香阁的老板说他已经前后送了好几批货去了,算下来那老板已经替他赚了不下这个数了。”
“一千两”阿箫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们家隐香阁的香料那绝对是最好的,又特别是沉香,麝香之类的常用香料,都是有多年经验的老师傅亲自采买的,绝对是上等的真货,拿出去价放低一些,外面是争着要的。”
“那姓郑的很缺钱吗”
“这也正是我所奇怪的,”温庭奉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继续说道,“我查过,那姓郑的无家室,平日里又没什么大花销,就是去酒馆喝喝酒,与隐香阁里的师傅们吃顿饭什么的,每月的工钱根本花不完,不但如此,他在景元号还存了一百多两攒息呢可见,他是不缺钱花的啊还有个事儿,瑞香阁的老板替他卖了一千两真金白银,那银子呢并不在他景元号的户头上,银子上哪儿去了”
阿箫凝眉沉思了一小会儿,问道:“景元号是温家的吗”
温庭奉点头道:“是啊”
“说来我手头也有些结余,听你这么一提,我也想存到景元号去攒点息。”
“这好说啊回头我就让掌柜的替你开个户,先帮你存三百两进去”
“大少爷好意我心领了,”阿箫笑了笑道,“我这人是无功不受禄的,就不劳大少爷帮我添私房钱了,等我好些了,我自己去景元号办去至于姓郑的那个人,如今真有些不好查了,他之前藏身何处,跟什么人有往来都不清楚,他一死,什么线索都断了。”
温庭奉皱眉不展道:“是啊线索都断了,还怎么查呢”
“大少爷也不必太着急,想要害老爷的人一次没得逞,必然会再次动手,只要大少爷耐心等候,肯定会捉住那个幕后黑手的。”
“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了我心里是很有数的,只是苦无证据,本以为找着那姓郑的,或许真相就大白了,谁料对方比我还快一步,先将姓郑的给杀了,这真是棋差一招啊”
“不着急,放长线钓大鱼,大少爷你绝对有翻盘的机会。”
温庭奉对着阿箫抱怨了好一阵子,这才离开了小木屋。待他走后,让青安将温濯熙叫来了,并问道:“三小姐能查景元号的帐吗”
温濯熙诧异道:“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了刚才我大哥来对你说了什么吗”
阿箫缓缓靠在了椅背上,双眼望着窗户上挂着的一对五色缠丝香包道:“刚才他告诉我,说姓郑的配香师暗地里中饱私囊,将隐香阁的名贵香料偷出去贩卖,所得不下千余两。”
温濯熙惊讶道:“还有这样的事儿”
“据我查得,那配香师似乎并不缺钱花,他攒这么多钱又是拿来干什么的呢仅仅是有偷窃的癖好不成”
“那这与查景元号的帐有什么关系”
“那么多银两他不可能随身携带,最妥当的法子就是找个有保障的银号存起来。”
“对啊但是”温濯熙迟疑了一下道,“他应该不会用自己的名字去存吧那样一来,不就全被人知道了吗”
“对,他不会用自己的名字去存,更不会自己亲自去存,他完全可以找人代存,至于名字,三小姐可以试着找找这两字。”
“什么字”
阿箫坐起身来,提笔在纸上飞快地写了两个字:金枝。
“为什么是这两个字”
“这是我无意中在姓郑的所携带的荷包上看见的。”
“金枝”温濯熙思量道,“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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