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遭到变故会活生生把自己逼疯掉,所以他纵容我、甚至帮助我敲碎那栋现象化的介怀,哪怕会造成很多本并不会有的问题,哪怕这是我…第二次打他耳光了。
可为什么…
裴东你既然这么了解我,你为什么真的跟她怀上了孩子?你知不知道,这可能会在我心底留下一辈子的疤!
这样琢磨着,我抿抿唇,侧身阖上了眼皮。却又很快的,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与此同时,一股怡人心扉的香味窜进了鼻腔。
我猛地起身,诧异的看着裴东换上了宽松的白衬衣,站在楼梯口嘴角噙笑的执瓶红酒,端着副瓷碟。
“你这是…”
他没言语,他顾自走到我旁边,盘腿坐下来。然后把碟子放在中间,阖眼嗅了嗅,笑道:“很香,对吗?笙煵还没有因为吸毒被开除前,一直是我照顾他。他说我做的牛排,比咖啡因还要上瘾…当然,每次这样说完,就会跟我舔着脸要钱去酒吧出风头。“
我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望着那比饭店做的还要香气扑鼻的西冷牛排,嗤笑道:“但也可能他只是说出了真实想法啊…真的好香。”
他抿唇笑笑,十分享受我的赞誉;他切分下精致的一小块,喂往我的嘴巴,我下意识张口去接,却又蹙眉退回来:“你不用回去吗?”
“你不是答应了她,要陪她吃饭…也是说亲手做。”
“是。”裴东淡淡道,顾自喂进我嘴里,然后淡淡道:“但第一次,必须给你,不然我做不出来。“
我突然感到那样伤感,我没有再置喙,只是一口一口抿着,咀嚼着。我无法想象他还有什么是不会的?转念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我大抵是清楚了,裴东的父亲是名资深刑警,牺牲于破案中,他的母亲好像没管过他;他还有个弟弟叫笙煵,成了裴少华逼迫裴东加入势力的牺牲品,被诱骗养下了毒瘾。然后,裴东便带上了封奕沉,与裴少华在金三角,越南、缅甸…所有处处都是武装部队,险象环生的领域走南闯北,勾心斗角。
那么,便不是他会什么;而是在这样可怕压抑的前身里,很多事,是不容许他不嫰熟于心。
我看着他硬朗的轮廓,冷毅的嘴角,与深邃迷人的眼睛,我忽然有种很复杂的情绪,便是不住的去想如果没发生这一切,我们还会否命中邂逅?会的话,他又是什么模样呢?
也许还是一个商人,只不过褪去阴暗,更加明朗沉稳了;
又也许,是名戴着金丝眼镜,眉宇桀骜却温文尔雅的医生,因为听沈主任的口吻,他们似乎是世交;
更或者,会是个每天穿着紧身黑色西装,夹着公文包,不苟言笑,比薛靖深地位相当或更高的司法人员,因为连薛靖深都赞誉他与生俱来的警觉与反侦察能力,是他自诩不如的。
而不管是怎样,大抵依旧会是个,让我一见钟情的男人。
“想什么?”他问道,我立马摇摇头,他宠溺的摸了摸我脸颊,旋即将油渍拭去,拿开了餐盘。
我正想说他该走了,他回身的时候,却是毫无预料的俯身将我压倒,深邃的望了我一会儿,薄唇猛地吻了下来。
我睁圆了眼睛,这太突然了,我使劲推搡他,却根本无法撼动,他却自己仰起了上身,有些冰冷的俯瞰我:“怎么?”
“不知道…“舔了舔干涸的唇:”但是不要了吧,我不想…”
他微微蹙眉:“嫌脏?”
我没言语,躲开视线独自难过着;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他似乎在犹豫,但默了几秒后,眸底那执念却反而是更冰冷。他没有像往常松开我,他猛地将我双手摁在头顶,激烈的吻疾风骤雨般的落了下来。
我慌了,我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那种抵触的情绪越来越浓烈;我使劲在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