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哑巴吧…得不到你的爱,得到你唯一的称谓,对我而言,也算有果,好的果。”
我犹豫下,点点头,笑着陪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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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去吧。”医院病房门口,祝华晟戴上帽子,笑道:“我跟古老板约好打高尔夫,就不见了。”
我点点头,看着他稳步消失在拐角,便扭身推开了病房,看见裴东戴着黑框眼镜,正躺在病床看书。
不是别的,正是小学语文课本。圆圆有些调皮,上课不好好听讲,裴东极少凶他,而是将那些课文记好,晚上当睡前故事讲给他听。他说,男孩直到成人后的自信与勇气,其实都是童年时树立的,所以他不会让圆圆受半点委屈,直到他懂得什么叫担当责任;至于以后再要个女儿…那就是一辈子富养的事,没得商量。
我没有当即进去,我看着他,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我从没意识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因为他好像从来就没变过,他硬朗的轮廓线,依旧如雕塑一般笔直精致,修长的身形,近乎成完美的黄金比例。薄薄嘴唇上,坚挺的鼻梁代表他坚毅的性格,狭长的瑞凤眼,有时会显得很温柔,但多半都是上位者冰冷与沉着的威严。
“看够了么?“他突然勾起嘴角,抬眸直勾勾望着我:“还没看够,可以凑近点,再过两年多了皱纹,就不好看了。”
我噗嗤一笑,走过去勾起的下巴:“谁说的?你可是我老公,再过几年也是吴彦祖级别,皱纹也是刀刻的魅力。“
“哦?”他低低而笑,摘掉眼镜后一把将我捞进怀里:“我还不知道我娶了一个花痴。“
“我就是花痴!“我使劲将脸往他胸膛埋了埋,嗅着那淡淡咖啡与雪茄烟草混合的香味,抬眸俏皮一笑:“你呢?男人四十一枝花?”
他没说话,他放下书本笑着吻了吻我的嘴唇,手很自然便落在我胸口;我脸颊一红,紧忙要推开,却被他箍着不能动作。瞥了眼从门口走过的护士,我嗔怪道:“昨晚上搞到我今天走路都有点不自然,怎么,你属狗的,吃不够?”
他继续若无其事捏着我胸部,一本正经道:“不,我属龙,要不然怎么降得住你。”
我嘁了声,挣扎无用,干脆顺势躺进他怀里。
看着门外,我困惑道:“沈医生呢?你检查已经全部做完了?“
裴东点点头:“太占时间,剩余几样晚上再做。“说完便收敛了戏谑,从床头柜撩来份文件,垫在膝盖上书写。
“你干嘛?”我顿时蹙了眉头:“现在在医院,就不要忙公事,有那么要紧吗?”
他没抬头,低沉道:“是挺要紧,这个跟老顾的开发项目做完后我大概得疗养段时间,需要把汪琴和奕沉从晋城调回来暂时管理北城总部,其他人信不过,他们来了,也要安顿好别揭发某些可以加以利用的商界间谍。”
“我帮你叫!“我猛地摁下他的手,声线带着祈求:“现在你好好休息,配合医生把检查做完,晚上回家我再帮你疏疏穴位,好吗?“
他笔头一滞,然后抬眸望着我,温柔一笑:“好。”
他将我搂进怀里,背部轻轻的摇晃着,低沉道:“染染,你真美。“
“不准拍马屁。”我嗤笑声,苦涩的摇摇头:“十年了…刚遇到你时,我还是个每天心惊胆战的爱哭鬼,你就是个又霸道又讨厌我的大魔头,而现在,秉书都快六岁了,我都老了,有皱纹了,还美什么?臭美吗?”
“不,你一点都没变。”裴东淡淡勾起抹笑容,脸颊摩擦着我的脸颊:“那些皱纹,我并看不见,懂吗?你永远是我的染染,老的,只是变成老夫老妻。可那也正代表着,我们的爱情,永远都很年轻。”
我心底一酸,亲了亲他下巴:“我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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