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分辨几句吗?”就在这时,古月华淡淡开口。
“你还想怎么分辨!人证物证俱在!”古月彤冷冷道。她瞧着古月华的目光里充满着浓浓的失望,仿佛那不是自己妹妹一样。
古潇安淡淡开口:“小妹,你再分辨又有什么意思呢?事实就是如此。”
这么急着定她的罪?古月华顿时便在心中冷笑起来,时至今日。她总算是看清楚了眼前这兄妹俩的真面目。
就在这时,锦安候夫人忽然开口道:“且慢,华儿刚刚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就算是她做的,我们也要听听她怎么说。”
“娘!”古月彤顿时便急了:“妹妹她能说什么?不过是狡辩罢了!”
“彤儿,你稍安勿躁。”锦安候夫人闻言,却拍拍大女儿的手,神情坚定道:“华儿,你说吧!”
古月华点点头,当即朝着秋兰走了过去。
但秋兰却忽然拼命的往后躲去,一边躲,一边战战兢兢道:“二小姐,你想做什么?”之前那股嚣张的气焰已经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古月华笑了:“你不是一直为我做事的吗?你怕什么?”
“奴婢当然怕了!”秋兰低低道:“奴婢将您之前做过的事情全都抖露了出来,您恨奴婢是应该的……”
“哦?那你之前被我收买。为我做事,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却本末倒置,开始揭发起我来了?难不成你又另外投靠了别的主子?”古月华似笑非笑道。
秋兰听了这句话,当即说道:“奴婢没有!”
“你没有?”古月华说着,顿时便蹲了下来,双目直直的望着跪在厅堂上的秋兰,冷冷道:“你既然是我的人,那么在这厅堂里。你应该处处维护我才对,可你刚刚是怎么做的?将所有的脏水都扣在我头上!这是为奴为婢应该做的事情吗?”
此言一出,包括锦安候夫人在内,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一丝疑惑来。
“那是因为二小姐你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奴婢看不下去了而已!”秋兰被古月华连声质问,再看到锦安候夫人的脸色,心中一紧张,当即大声的反驳了起来。
古月彤在一旁笑道:“小妹,你听见了吗?你所做的事情,就连秋兰都看不过去了呢!”说着,她拿出帕子来捂住嘴巴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还想问什么?”古潇安问道。
“不急。”古月华轻轻一笑,道:“我的问话还没开始呢!”说着,她便从地上站起身来,指着秋兰道:“第一,你刚刚拿出来的那张纸上面所写的字不是我的,这个母亲可以当场让我写出来,或者是派人去落梅居里将我些的纸筏拿来一看便知。”
“王嬷嬷。派人去取!”锦安候夫人听了这话,当即开口吩咐。
“是,夫人。”王嬷嬷应了一声,当即退下。
一旁的古月彤看见这个变故,脸色一沉,当即开口道:“母亲,这有可能是小妹她预先就准备好的,那些纸筏,不能算数!”
“那我当场写给你看如何?”古月华淡淡道:“一个人不论如何变。她写字的习惯,动作,都不可能改变,我只要有一点作假,大家都可以看的出来,怎么样?”
古月彤倒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镇定,当下有些怔愣。
“小妹,既然如此,那你便当场写一副字来!”古潇安当即将话接过去道。
“这有何不可?”古月华胸有成竹的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古潇安看见她的这个笑容,却是疑窦丛生。
锦安候夫人拍拍手,立刻便有婆子取了文房四宝来,在桌上摆好。
“华儿,去写吧!”锦安候夫人当即道。
古月华点点头。走过去在桌前站定,闭上眼睛沉思片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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