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我……等我心情好一点,就休假过去看你。”
挂了韩若初的电话,我拉长目光,落在十米外车前的男人身上。
我知道韩念一直在外面,只是至始至终都没进去过。
走过去,我错身在他半肩膀的高度附近。我说韩先生,这样的结果……是你一开始就预料过的么?
“你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段可以干净利落地对付苏明辰,可你终究也只是个利益为先的商人罢了。”我用力地深吸了几口气,在临近二月底的最后一场雪中。空气净化得十分清晰。
“韩先生,其实你……想要的是坐收最后的渔翁利。
设计把苏明远扳倒的同时,牵连了苏明辰手里的权值股。又以高回报的合作姿态接受了苏明辰的抵押担保。
苏明辰为了得到你的项目,在资金流意外崩断的状态下,只能尽快出手囤积的大批黑市军需。
但谁不知道呢?坐拥整个东南亚角,向泛亚欧大陆为扩散的最大军货垄断商——是你们韩家。
你早就该拔掉苏明辰这颗不入流的毒瘤,岂能容许他随意扰乱你们几十年经营下来的市场规则?
可是启苏集团这两年丰厚的利润数字,又让你觉得到嘴的肥肉不咽对不起这张脸。苏家内部的一团浑水要比你想象得更好捞鱼。
一座江心岛开发企划,你前后牵制了苏家这两条老狗。
所有的计划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就算有颗意外的棋子从天而降,你也能把他完美地安排在战局里。
就比如说,苏东唐——”
我的身高仅仅到韩念的上臂膀处,以至于想要仰起头看他的眼睛都很费力。
可是今天这些话,我是替若若说的,我知道如果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韩若初——他一定无法心怀坦荡地看着女儿的双眼。
“韩先生,你永远不会相信,在东唐心目中,想要向你证明他一样可以很强大的这种信念,要远胜于他要不要战胜苏明辰。
你应该感谢他有一个那么不争气的父亲,以至于……他那么享受跟强大的你一同并肩作战的过程,以至于……他那么相信你。”
我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哽咽,我把自己打造得很冷血。因为在这个男人面前,眼泪只会让他不屑。
翻开手提袋,我把韩念之前赠与我的红包抽出来,按在他手里:“这个还给你。首先,我和苏西航已经离婚了。
其次……我是若若的好朋友,如果她会恨你一辈子,那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收你的任何人情。”
我说了这么多,说得口干舌燥。韩念才给出第一句答复:“罗绮,你觉得我有做错么?”
“没有。”我冷笑:“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轻易放掉启苏集团这么好的并吞机会。
可是韩先生,你十六岁那年生下了若若,就知道要为了给她一个完整的人生完美的家庭而毅然决然地对他的妈妈负责到底。
但若若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你让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没爹了。”
我迎着越飘越大的雪花往前走,一路不回头。
我不想去看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像不像一头斗败所有敌手的卫冕雄狮,却在君临天下纵眼四海的那一刻,发现自己丢了最重要的东西。
我走回车里,拉开门坐进去的一瞬间就吐了。
吐了苏西航整整一身!
“罗绮!”他一边给我喂水一边紧张地安抚我:“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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