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六十二章 掌心的痣(第1/8页)  我的绝色老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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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在飞驰——

    风在耳际过——

    这一切的感觉,是陌生又熟悉的——

    有多久没有这样在风中驰行?又有多久不曾这样感觉过大自然的一切?

    身体的灵动,如燕的轻盈,让自己迷惑,几度觉得是不真实的。

    任谁沉睡过许久后,再醒来时,**必然是友麻发软的,怎会像我这样充满活力?比没有沉睡前还要灵活,像充了氢气一般?

    尤其自己身上是一袭薄薄的曼红轻纱,却在春风的峭寒中毫无凉意,只觉得冷暖适宜。

    而当骑上踏雪的背时,速度与颠簸的动感,还有迎面扑来的风,让自己有活着的感觉——

    的的确确的活着!

    从清晨到现在发生过的一切也都是真实的!自己不仅醒转了,也被身后的他带上了马背——

    黑袍的他,一双手臂穿过我腋下策着马缰,一路不语——

    我也不语,看天际乌云渐聚——

    从我们下山起——

    云,便开始浓,天,便开始低,空气,则越来越沉闷——两旁是无边的田野,田野的尽头浓云团团,将天染黑——

    风则吹散我的发,吹眯我的眼——

    恩绪连天边——

    跨下的怎么会是踏雪?

    没有想到,在他牵着我出庙门一路走下山,到了山角转过山道,正入一条平缓的土路时——

    “唏律律”一声,有匹马冲了出来,拦住了去路——

    看到那如油墨般湛黑发亮的皮毛与骄傲健美的身姿时,惊讶踏雪怎么会出现在山下?

    最后一次见它是在金云关外的草原上,那时我被身后人带走去了紫尘谷,而它是怎么样回到关内的?

    它独骑而驰,中间横隔着战场,又是一匹一眼便能瞧出的良驹,若被人瞅到,少不了圈套伺候、被人类掳去驯为坐骑的可能。

    莫非在我离开后,它像当初在营帐旁边的突然出现一样,又回到了它的主人身边?但即便如此,它怎么会在这里?

    这几个月中,它的主人行在天下各处,用的是移形术,不可能骑着它!莫非它是随着过横江,一同到的营帐中?后来又独自随到了这山下?从坐禅到寻解药,足有半年多,中间又经过一个冬季,寒冬无鲜草,它无食物来源,是怎样熬过来的?而它如果不是一直在附近,不可能这样巧地跳出来。

    它出现的突然,湿润的眼晴盯着我,鼻子里喷着气,看起来很是激动她腾起前肢,嘶叫着,而尾巴也飞起来——

    那样子像见了许久没见的亲人一般。

    “来的正好。”只听牵着我的人一句话出,我身子腾空,被他给带上了马背。

    踏雪自是不甘愿,但它无法抗拒这个人的力量,莫说是它,是一条龙,这个人想骑座也是易如翻掌,于是——

    我们骑着烈马而行——

    而他也是踏雪乘载过的第三个人。

    天边的云,越聚越多,天色,越来越暗——

    黑压压一团,将天压得很低,低得暗色无边,似要狂降一场暴雨。这不是春天该有的浓云滚滚,莫非——

    身后的人,每一次情绪起伏剧烈时,都会天地变色,电闪雷鸣!这时的云,莫非是他心中的云?

    云在他的心中酝酿,在渐渐变浓,不似那几次突然的风起云涌,而是一点点聚集,一点点团起,一点点汇成浓墨——

    踏雪的速度,风驰电挚,飞景倒掠——

    不知奔出有多远,我没有去想他会将我带到哪里,任风吹上我的脸——

    风也在渐渐转大,我们的发在烈马狂奔中飞舞——

    眼前也越来越宽阔,越来越平展——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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