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白韶掬有些不悦,“你我之间,还需将军长将军短的?你昨夜不是叫我菊花,叫我韶郎?”
的确昨夜,她是这么唤他的,可,那时慕容肆在,她大半是为了刺激慕容肆,好让他吃醋,哪料,也并没让他吃醋,倒是他与楚长歌一个给她一胸口一掌,一个给她脸上一掌,让她吃痛不小。
见她微微抿了抿唇,白韶掬怎不明白,昨夜她是利用自己多一些。
白韶掬心中不爽,若是按照以前脾气非翻脸就走,可谁让自己以前没有珍惜她,现在受气也是活该。
“若是你真是为难,以后还是叫我‘白大哥’吧,总比将军来得中听一些。”白韶掬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将汤碗递给了她,“我知你心性,不愿逼你做任何事,你自己来喝吧。”
若非他曾经一再逼迫,她也不会离他越来越远,更不会逃婚与那人施计带走阮大娘。
事情走到这一步,他不是没有责任。
小鱼接过了手中这碗乌黑刺鼻的药汤,狐疑地皱了皱眉,“你还未跟我说清楚呢,这是什么药?”
“想你也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你就没意识到自己中了毒么?
tang”
“中毒?”
她立马将碗搁在手边小案上,为自己把脉,果然自己中了毒,这毒还非普通的毒,而是蛊毒。这毒是太子擎下的吧,还以为他真把什么江湖中的神秘暗器打入她胸腔了,原来那“阎王催命符”根本就是幌子,他不过是把致人痒痛的金蝉蛊以内力打入她的体内。
“这一般的毒药确是难不倒你,可这蛊毒只怕你也是束手无策。据说石榴皮汁水能抑制你体内金蝉蛊,你先喝了吧。”
且不说石榴皮汁水是否能抑制她体内蛊毒,但终归是白韶掬一番好意,她还是一口气给喝下去了,石榴皮熬成的汁水她还真是第一次喝,这味道怪得让她“毛骨悚然”,一喝完就把药碗扔给他,“太难吃了,我发誓这辈子也不吃这东西了。”
看她被苦得眯眼吐舌模样,甚至可爱,又想起了她儿时每次做错事也吐吐舌,以前却只认为她没脸没皮。
“就知你还与小时候一样受不了苦。”说着,他眉开目笑,递给小鱼一个长纸袋,里头像是装着什么好吃的,他又道,“吃了便不觉得苦了,这是你爱吃的。”
小鱼一打开来,一瞧,竟是糖葫芦串儿,小鱼心中又是莫名一感动,他竟还记得她爱吃这个。起初她被母亲拉着炼药时,整天对着那些苦巴巴的药,煎熬捣弄,便是不尝,嘴里也被那些药味给熏苦了。
有一次他带了一串糖葫芦进了她家后院,她看了就扑过去把那糖葫芦过来吃了,她一边吐着山楂籽,一边笑着感谢他,谢他来得真及时,对自己太好了,可她没注意的是他那张冷脸,还是接踵而至的大姐直直盯了自己手中的糖葫芦串好几眼,她还给夏婉安炫耀,这是白韶掬送给她的,夏婉安冷哼一声就扭头走了。
现在想想,自己这智商简直弱爆了,那时她就该看出来其中猫腻。
“那次你的糖葫芦是送给我大姐的吧?”
她这会儿也是一边嚼着,一边笑问他,他眸光一敛,却是没说话,但她已明白,不说话,就是默认。
两人之间又突然有些尴尬起来,他又说道,“你身上这蛊毒是皇上给你下的?”
小鱼不知道是否该把太子擎的事告诉他,迟疑一下,便随意哦了一声,这让白韶掬眉头一寸寸拧下去,那人竟然为了留住秦小鱼,不止把她娘困在宫中还给下蛊毒。
为了不让小鱼看出自己的心事,白韶掬勾唇一笑,“你昨晚上一直做噩梦,出了一身汗,把这个药喝完了,你便在我府里沐个浴吧,热水已经备好了,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这里的丫头。”
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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