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握住些什么,萧以冬急忙伸手握住白韶掬空落落的双手,“将军,还有我在呢。”
“即便容貌相像,你也非她?怎可相提并论?”
猛地,萧以冬心中一凉,却仍是苦笑,“既然将军不需要以冬,那以冬便不留在这里碍将军的眼了。”
说着,萧以冬就要退下,谁知白韶掬忽然间一伸臂,将另一旁的萧以冬揽在了怀里,“谁许你走?”
这时小鱼与慕容肆的身影消失在白府,白韶掬命小岩离开,待得房门关上,他的大手又是用力一挥,把女子衣衫布帛撕碎,让萧以冬猛得一惊,自从那夜过后,白韶掬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只有在秦小鱼出现的时候,他的心才会被扰乱。
而她就被当做了另一个女人,成为了替代品。
他眸中带着异常炽热的欲.念,邪邪地挑眉笑起来,“怎么,你不喜欢这样么?”
萧以东心惊,却不敢说话,咬了咬唇,才道一声,“将军喜欢就好。只要将军喜欢的,以冬就喜欢。
“是吗?”
他的音色依旧带着斯文柔意,而在他话音毕落间,他的大手又是一扬,将女子下身衣.裤一把撕裂,把她放在铺着白裘的软榻上,迫不及待地深入。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子的曼妙有致的身段,想着在她刚刚luo身趟过的地方,他一沉眉,却闭起眼来。
以冬明明痛得想叫,然后一出声,便变成了极致撩人的吟哦。
男子粗犷的手臂抱着她,从外室来到浴池,将她扔进水里,这水已发凉,以冬顿时惊醒过来,可白韶掬仍是意犹未尽,发了疯的欲.望犹如爆发的火山不断暴动沸腾。
*
那厢,车轮碾动的马车里安安静静的,二人相对而坐,一个闭着凤眸,一个则望着对面微微晃荡着的帘子,她的心一如那帘子在摇晃着,没得安稳。
小鱼又看向他双眸沉闭的一张俊脸,蓝田白玉一般的脸孔,没有一丝瑕疵,赏心悦目,而又让人贪恋着迷,明明闭着眼时是这么安静无害,甚至带着几分婴孩的纯真气,为何他通身却散发出一股严寒之气?
有一种人,他无需言语,无需动作,无需眼神,便让人心寒,想必他就是这种人。
猛然间,他一睁开眼,那双阴寒森冷的眸子中射出两道黑利的光,直直射.向她,她避不可避,顿时心里不觉一抖。
这在外驾车的戚蔚,暗中还跟着他的暗卫,这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现在他可以对她下手,狠狠的教训,为所欲为了吧。
她还没脸没皮不知羞耻地对他说,“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霞帔为你一人披”,如今看来,她又自作多情了一次,她似乎总在情爱的世界里到处碰壁,又找不到出路。
不禁,小鱼不知死活地痴痴笑起来。
盯着小鱼莫名其妙的笑,更像是一种带着嘲讽的笑,他剑眉一敛,猛地附身上前,长臂一探,抓住她的手臂,在宽敞地空间里,将她用力一带,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旋转,便被他带到他的怀里,而她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他修长高洁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长眉上似染着霜雪,冷笑这问,“小鱼,你在笑什么?告诉朕。”
他俨然像一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帝王,不止连她的人控制住还不够,连她的感情也要控制住,所以他现在连她笑都不允许,连她笑都非得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可是,她该说什么好?
小鱼仍是幽幽一笑,轻松悦耳的声音流泄出她的唇角,“皇上你不准我笑,非得让我哭不成吗?”
像是被戳中笑点一样,他俊眉轻扬,凤眸微眯,呵呵一笑,“好啊。”
听得他这么说,还真是喜欢看她哭呢,他就是见不得她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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