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不止全身在寒冷的空气中冷透,她的心也是冷透,好似在他扬手撕碎掉不是她裹紧的肚兜,而是所剩无几的那丁点尊严。
顿时她的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季整冬的雪,冻得她轻轻发颤,她那双明亮的眸子微微泛起薄红,声音也变得轻轻嘶哑,早已顾不及外头驱车的戚蔚,早已顾不及双方的身份地位,她狠狠瞪着他,哑然嘶喊,“慕容肆,你给我……滚下去。”
戚蔚听到小鱼的嘶叫,不由得手中缰绳一紧,脸上也是一燥热,他扭了下脸往里头望了望,想是皇上对秦小鱼在动粗。
当阿金回来禀报秦小鱼在白府都干了些什么时,尤其说到秦小鱼在白家澡堂里搓澡,白韶掬也跟着进去了,他就看到皇上气得脸都绿了,这才马不停蹄从宫中赶到白府芾。
皇上要找个女人一起做羞羞的事哪里找不到,非要找秦小鱼干嘛?秦小鱼也是个不大正常的女人,以前宫中那两位有权有势的主子(岳妃和秦妃),哪个不是争着要被皇上宠爱,到秦小鱼这里,结果倒好,成了被逼的了。
戚蔚替这二人想想,都觉得闹心,实在闹心。
这事都非你情我愿,做人还有什么乐趣?
慕容肆也是怔了一怔,随后便看见她肚兜之下那一个个刺目的小红点,他可是阅尽天下春.宫.图的绝顶高手,制造这种小红点只有一个办法,用嘴巴用力吸吻所致枞。
除了那个男人,还能有谁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不由分说,男人手掌狠狠裹住她,用力一掐,她痛得想大叫,快破喉而出的痛呼声被她生生吞下去。
“还敢让朕滚?”慕容肆说着,一把拉起她的脑袋,让她看清楚胸口那些红印,“瞧瞧,秦小鱼,你还能狡辩什么?”
她的眸中又是一刺痛,这究竟是哪里来的?转念一细想,刚刚在白府,除了那个男人还会是谁呢?
竟有一种被捉jian在床的无力感,蔓延席卷过全身来。
不由地,她嘴唇轻轻磕碰,竟什么也说不来了。
她也深知,对于这个男人,多说亦是无用。
其实,她不用慌张,亦不辩解,她又非是他的妻,她干脆承认,也许他嫌她脏,就不动她了。
小鱼羽睫轻轻颤动一下,随后高傲地抬起,凝视着他那张发狂而又微微狰狞的脸,“皇上,我不过就是你的臣子而已,哪怕我与白韶掬真有什么,我那也是我们两情相悦。皇上对大臣们的私生活也要干预么?”
她眼中隐忍着什么,眉色飞扬,却让慕容肆受了莫大刺激似得,墨瞳整大,而他的心亦是窒息般地难受,他大口地喘着气,努力地汲取更多更多的空气。
好一个两情相悦?
而他偏爱棒打鸳鸯!
空气中只剩下对峙的冷肃,没得一点声响,小鱼一怔,以为他这是放过自己,她就知道他会嫌弃她被白韶掬碰过了,身子脏了,可眨眼之际,慕容肆从她身上下来,高傲地坐在一旁,他依旧衣衫整齐,穿戴矜贵,而她衣衫尽毁,与他有云泥之别。
“秦小鱼,以后我就是你的私生活。”
“什么?”秦小鱼纳闷地嘀咕一声,也随之从榻上起身,紧紧用手遮挡住胸前,谁叫身上只剩下一些一条条的破烂布条了呢,这人是属鹰的吧,鹰爪功实在太生猛。
他冷冷地对她发号施令,口气却是十分傲慢随意,“秦小鱼,你自己上来取.悦朕。万一朕一个不小心满意了,朕先把夏提刑逐出长安,发配边疆,再把你母亲藏到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这辈子让你们一家人永无再见之日。”
她心里猛地一抖,圆圆钝钝的指甲嵌进自己掌心里去,竟也有一丝丝地痛楚。
小鱼努了努唇,杏眼圆瞪着他,什么叫做卑鄙,他就是卑鄙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