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
“反正你身子也被破了,已是不值钱,多破几次被谁破,那又有什么关系?何必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见她这副德行,他心中越发闷抑郁,而他腹下灼热像是要烫破长裤,钻出来一样。
卑鄙它祖宗的确很擅于掐住人的软肋,他把她的软肋掐得死死的,逼她留在宫中当见鬼的九千岁,现在,他又残忍逼迫她把身子交给他。
就算逃不开,她至少也要为家人做些什么。
“皇上你要臣的身子,臣不敢不从,只是臣有个条件,还请皇上务必答应臣。”
慕容肆挑眉一笑,那深邃黑眸中浓重的讥诮,深深地映射进小鱼的眼里,是在嘲讽她吧,都说了一个不值钱的女人,还在这里讨价还价,小鱼心中明白,她勾唇反笑,他沉默,总比回绝她好,那便是她还可以说将出来,“皇上,我从了你,今后就是你的女人了,皇上你不能对你的女人太差吧,所以还望皇上把我娘放了,我自会安分守己,留在宫中好好侍奉你。”
小鱼上身肌肤雪白,除了那些小红点刺眼之外,她臂上几处已结痂的刀痕也让人心疼,他眸光终是动容一闪,“看在你为朕做了这么多份上
tang,这条件朕许你便是。”
所以说还是得讲条件,不讲条件就会吃亏,他们之间也就剩下条件而已了。
任何存在的都有它的价值,待价而沽罢了。
小鱼清清冷冷的笑意慢慢浮上干白的嘴角,她缓缓起身,淡淡地望着慕容肆,青白的指尖慢慢探向自己的身体,将破碎的衣衫一件件剥落下来,直至一丝不挂站在这个男人面前。
慕容肆眸中噙着的笑越发深邃,那讥诮之味亦是更深,之前何必装出一副死活不肯的样子,何不干干脆脆从了他呢?
小鱼也是自嘲的笑得更深更美,突然的,慕容肆竟觉得她弯弯柳眉间有些许美艳来。
车轮滚动间,大风吹动窗帘,一阵风偷偷钻进来,拂过小鱼身上,又是重重的凉意,她不禁大步跨上前,不消他吩咐,便主动地逢迎上去,更想却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傲傲的,他们之间想透了主仆,或是piao客与妓.女的关系,不需要戳破,因为戳破更是心痛。
小鱼点起一只脚的脚尖,慢慢跨坐上去,慕容肆一瞥她肩臂上细小密麻的疙瘩,剑眉微微一沉,飞快抱住她,圈上她细小的腰,猛力施动。
是嫌她的动作不够娴熟和快速吧,才这么心急地抱住她,进入她的身体?
在他进入的那一刹那,小鱼痛得想要撤离出来,然而,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听话点,会少吃点苦,慕容肆却是猛地一拧眉,她竟是未经人事。
他还以为,她被白韶掬给碰了,他紧拧的眉心一释,明白了白韶掬的用意。哪怕他心有芥蒂,也绝对要占有这个女子。白韶掬这招却是适得其反,他本一直忍着,但今次却再也忍不住了,只因他有直觉,再不将她钉钉在板上,她就会向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
小鱼裂痛难忍,紧勾住他的颈项,他以为是她回应了他,心中又是忍不住一喜,愈发激动猛烈。
不知何时,泪已静静流满了双颊,咸涩的滋味不小心溢进她的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她一咬牙,用一只手掌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哭声,还好她可以俯趴在他肩上,他看不到她那无用更是没出息的马尿,即便让他看到,他不会对她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多的是可以刺穿她的嘲讽。
就那样坐在他身上,被他抱着,在他身上颠簸荡动,她的心却在一点点分崩离析。
“你怎没得声音,否则我会以为你真是条死鱼。”
他感觉到从她鼻腔扑来的热呼呼的压抑的气体,扑打在他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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