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挠得他心痒痒的,他想听到这个女人心悦诚服的喘息吟唱声。
这个男人当着这般冷血心狠?
非得将她折磨至死么?
在这马车里,这个男人都可以尽情享受,与畜生有何分别?
哦,男人就是狗!
她迟迟不肯叫出声来,他便加快速度,一下下,似乎要将她的灵魂撞出身体。
终是,她低头,忍不住嘶哑地吟出破碎的低泣声来,而他则满意地将她柔腻嫩滑的身体拥得更紧,在抵死一般的索取中,把节奏加得更快。
一边是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生出感觉来,一边是心里怨恨着,羞耻着,痛苦挣扎着。
募得,心口一阵绞痛,一股势不可挡的痒痛从胸口处喷涌而上,让她怎么能再抑制得住,听白韶掬说,她的身子现在需要休息,不宜过多操心伤神,而她现在哪里来机会怎么安心休息?
“噗”的一声,口腔中越积越多的血腥一下子喷薄而出,不止将对面紫色窗帘染上了点点红腻,也喷洒了慕容肆半边俊脸。
是谁挺动的动作猛地一滞?
是谁的表情在瞬间僵硬?
又是谁抱着她腰际的手轻轻一抖,竟有些抓不住她向后跌落的速度?
她的身子失去所有支撑一般,像是崩塌的泥墙向后颓力地软倒下去,这样也好,终于不要卖命卖力卖声地在他上面干活了,真心累得慌!
小鱼微微阖眼间,有一刹那的错愕感,她似乎看到了他黑眸里飞快闪过一丝的惊慌,又想,只怕是自己心力交瘁,眼花看错了罢了。
他因她伤了他心爱的皇后,又因他不知检点勾.引他的大臣,这男人早已对她是恨之入骨,又怎会担心她?
她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曾经是对付秦遇的工具,如今是泄.欲泄恨的的工具。
可是,当他溅上献血的温俊面孔在她原本模糊的视线里变成了漆黑,她似乎隐隐听到他哽咽地惊痛地喊了一声,“小鱼……”
之后,意识混沌里,她感到他软趴趴的一戳从她身体里飞快抽离出来,再之后,便彻底晕厥过去。
*
小鱼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宫中的,吃力地抬起眼皮时,屋里昏黄烛光摇曳,想是已入夜了吧。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是昏睡了许久,嘴里苦涩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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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黄的烛光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心急地来来回回地晃动,她欣喜疲惫地低唤了一声,“海棠,你过来。”
海棠也是一喜,回过头去,看到自家的主子,欢喜地叫了一声,“主子,你醒了?”只是,声音一出,便跪趴到小鱼床边,大声哭出来,“主子,我就怕你醒不来了,太医说你情况不好。”
反而倒是她调侃安慰起海棠来,轻声道,“你主子我刚醒过来,又要被你吵得再次晕死过去。”
海棠破涕而笑,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小声道,“主子,海棠不哭了,你别再晕死过去了,海棠现在无亲无故,只有您了。”
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鱼对她有多次救命之恩,她真是恨不得替小鱼去痛。
小鱼伸出无力的手,轻轻捏了捏海棠的小下巴,“嗯。这样才乖!”又问道,“你去让厨子给我做两个糖葫芦串儿,我馋这个。”
糖葫芦串,主子怎么馋起这个了?
只怕宫中没这玩意儿,但既然她想吃这个,她便让宫中御厨给做两个来。
“海棠记下了。主子,还要吃些什么吗?你从下午回来后就没进食过。”
其他的,小鱼还真没什么胃口,她摇了摇头,“就这个罢。”
海棠点了点头,打算出去,可脚步又顿住,想说什么可又没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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