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淳率众与一众的羌兵回到军寨,不消廖淳自吹,廖淳带去的那一众羌兵早把廖淳夸得跟天上的武曲星下凡一般,要不是现在已经有了边章这个新的首领,不然他们恐怕要推举廖淳來当这联军的首领了。
而那北宫伯玉自然也是对廖淳是刮目相看,忙命兵士们宰杀牛羊,要大大的为廖淳摆上一场庆功宴。
但廖淳却制止道:“今日一战官军损兵过半,正当趁此时尽起军马杀将过去,定能大收全功!”
北宫伯玉听后收了脸上的笑容,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可如今天色已晚,将士们也辛苦了一天了,我看不如明日再杀过去也不迟啊,晚上还是尽情的喝它个痛快啊?喝他个痛快!來來來!”说着又堆起笑脸來招呼一众的兄弟准备庆功宴。
廖淳看着北宫伯玉只管着要去弄那庆功宴,只好善意的提醒道:“北宫将军还记得那五日的期限否?”
关于这个消息还是廖淳听他刚刚带出去的那些羌兵说的。
北宫伯玉一听,一脸的笑容顿时僵在了那里。
这时一旁的滇吾也说道:“我看廖将军说得有道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廖淳大败了官军凯旋归來,这颠吾对他的看法也完全改观了,由怀疑提防变成了五体投地的崇拜,廖淳刚刚说要趁胜夜袭,全歼护羌营的时候,他心里就是举双手赞同的,只是他处事向來小心谨慎,不愿意去扫大头领北宫伯玉的兴致,因而也沒吭声,这会儿既然廖淳提到了五日的期限,北宫伯玉听了也为之色变,所以他便又顺水推舟的出來附和一声。
廖淳的提醒似乎还真颇有一语点醒梦中人的意味,他看了一眼颠吾又转头看向廖淳,心中暗道:还真是高兴的昏头了。于是,忙拉着廖淳的手问道:“廖兄弟刚刚说的能大收全功,此话可当真?”
北宫伯玉心中一急,便把廖淳当做了自己的救星一般,连称呼也改了,直接跟廖淳称兄道弟了起來。
廖淳听了心中暗笑,但嘴上说道:“如我料想不错,今夜夏育定会趁着夜色带着部队撤走,所以我们要快,此去定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若迟误,等他们逃回了长安城中再带着大军杀來,那情况可就不妙了。”
廖淳这么一说,北宫伯玉又被吓得不轻,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问道:“不至于吧?他们都逃了还能带着大军杀回來?”
见北宫伯玉似乎还不信,廖淳就反问道:“将军此番立了军令状,可是为了去攻打茂陵?”
北宫伯玉不解,点头道:“正是!”
廖淳道:“过了畜官便是茂陵,这茂陵乃是武帝刘彻的陵寝所在,我们且不论为何会在这里撞上护羌营的人马的,是他们事先知晓了将军要去攻打茂陵?还是只是偶遇?但这次若让护羌营的官军逃了回去,那皇甫嵩定然知晓了我等要去攻打茂陵,那他岂能不派重兵來救茂陵?”
北宫伯玉听了倒吸一口冷气频频点头,而后立刻召集人马,轻装简从,与廖淳等人一道,望着那护羌营的营地杀去。
护羌营中,逃回的兵士还沒有出去时的一半,而且这些兵士一多半都“披红挂彩”了,那护羌校尉夏育左思右想,都觉得等明日叛军杀到之时,以手头的些许残兵,怕是难以应敌的了,而且战死事小,要是丢了茂陵,那就是灭九族的罪,倒还不如趁这夜色逃回到长安城中去报信,让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发兵來救茂陵才是上策。
于是便下令,等天一入黑,便拔寨而起,撤往长安城。
但好不容易挨到了天入黑,夏育刚催着兵士拔寨而起,那北宫伯玉同廖淳便带着一众的羌兵杀到了。
而结果也果真又如廖淳料想的一般,护羌营的官军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最最糟糕的是,本來虽然是人少,但还能凭借这营寨的护栏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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