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沈新桐和沈虽白一眼,二人似乎还在茫然之中,不知作何反应,便听她理所当然地答复了岳将影。
“因为我偏心啊。”
岳将影:“”
岳溪明:“”
沈虽白:“”
沈新桐:“”
不得不说,这四脸懵逼的景象真是人间奇观,以后要是不开心了,就来逗逗一下岳将影这愣头青吧,怼一时真是神清气爽。
在岳将影百思不得其解,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目光中,她晃着玉佩,朝屋中走去。
岳溪明不动神色地挪到沈虽白身边,暗搓搓地问他:“你已经看见了吧”
“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的望着她。
岳溪明指了指一朝风涟:“昨晚没来及问你,你揭了面具,瞧见顾教主的脸了是不是?”
他一愣:“你怎么知道她”
“之前你不在,我来寻你,不小心看见顾教主在沐浴。”
“可她说那会儿戴着面具。”沈虽白
岳溪明一脸“你傻吗”的神情:“教主说什么你都信,谁沐浴时还戴着那玩意儿啊!”
“”
日常被小师妹骗,似乎已经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了呢。
“顾教主的身份眼下只有我俩知晓,你可得把人藏好了,若是被沈伯父发现,剑宗上下,不知会如何对付顾教主。”岳溪明叮嘱道。
“嗯,我晓得。”沈虽白轻轻点了点头。
“话说你俩都共处一室了,就没点别的想法?”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君子止乎礼,怎可心生旁骛?”
“哇,你是和尚吗?”岳溪明一脸诧异,讲道理她还盼着千年铁树开个花,谁曾想花苞刚冒了个头,居然又往回缩,就冲这,顾教主怕不是得瞎了眼才能看上他!
“哈啾!”屋中的顾如许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岳将影生了会儿闷气,忽然对沈虽白招了招手:“子清,你过来一下。”
沈虽白略一顿,便朝他走了过去。
“说什么悄悄话呢”沈新桐好奇地朝他俩张望。
岳溪明识趣地赶紧把她拉回来:“新桐,我们去屋中与红前辈说说话吧。”
“可我哥和你哥”
“他们男子之间聊的,可不是姑娘家感兴趣的。”
说着,便挽着她朝屋中走去。
另一边,岳将影与沈虽白走远了些,在林间小径中停了下来。
“我此次来犀渠山庄,除了给沈伯父沈伯母送那些药补之物外,还有一件事要同你说。”岳将影的神色突然正儿八经起来。
沈虽白看了他一眼:“何事?”
岳将影干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关于那桩案子,我回到楚京后又想法子暗中查了查,但你也晓得,楚京上下对此事三缄其口,但凡有些眉目的,都不愿出来多说半句。弘威将军府的立场颇为尴尬,宫中没人敢重提这桩案子,一旦牵扯进去,下场想必不用我多言,我能查到的着实有限”
沈虽白会意:“你都查到了什么?”
“宁国府我没敢下手,但前些日子趁着陪溪明入宫面见太后的机会,我去了趟荷华宫。”岳将影神色凝重。
“那座宫殿早已荒废了吧?”
“是这样没错,众所周知,当年一场大火,烧死了先皇后和小太子,以及当时的一众宫人,场面尤为惨烈,搬出来的尸体都成了焦炭,如今那里还是一座废墟,无人敢靠近走动。”岳将影想起那些断垣残壁仍觉得心肝儿颤得慌。
“所以呢?”沈虽白觉得他还没说到重点。
果不其然,这位爱卖关子的仁兄低下头,拍了拍他的肩,郑重道:“我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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