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叫唐增?”
“我才多大,是解放后生的人。再说我们家也不是什么大家族,不讲究这个的。而且我爸妈就我这一个孩子。”我答道。
“呵,你还是独苗呢?”沈芳华冲我笑了一下,随即正色道,“他们濮阳徐家确实是个大家族,在江湖上的声誉也很高。徐白鬼原来并不叫徐卫东,否则我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谁了。他本名叫做徐信安,他有两个亲弟弟,一个就是那个徐信平,还有一个三弟叫徐信成。”
“原来如此,他改过名字。”我点头道。本想接着问问沈芳华他们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料沈芳华不待我开口,便道:“咱俩进船舱看看,先检查一下。”说着就向船舱走去。我见状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陪着她一起走进了舱里。
跟在外面看到的一样,舱内的面积并不大,两边有供人歇坐的栏椅,中间放着一张四方的木桌,除此之外再无一物。沈芳华转了一圈,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便顺手把yīn阳灯放在了木桌上,可没想到这一下让她有了新发现。
“唐增,你快过来看,桌子上有字!”
我闻言赶紧凑了过去,在灯光的照明下,只见原本平滑的木桌上被人歪歪扭扭地刻了几个字,笔画极为散乱,东倒西歪,显然是有人在仓促之间用尖锐的东西划出来的。
“黑今鬼”
我眼睛都快贴到桌子上了,只看出了这三个字。后面似乎还有一个字没有写完,实在是辨认不出来了。
“黑、今、鬼,这是什么意思?”我抬头问沈芳华道。
沈芳华也是一脸疑惑,琢磨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字太少了,想不出来。但是”她神情一变,“这字的刻痕很新,近期肯定有人到过这船上,不知道刻这些字的人和徐白鬼的弟弟是不是一路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整件事越来越超出我的想象了。随着各种怪事和各路人马的不断出现,从那一时刻起,我就相信这已经远远不是盗墓寻宝那么简单的事了。
就在此时,只听船尾处传来“扑通”一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落水了。我心里一惊,沈芳华刚刚才说近期有人来过,别是徐卫东一个人落单遇袭了吧?我赶紧跑出舱门奔向船尾,却见徐卫东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只是甲板上的尸首已经不见了。
“徐排长,你弟弟……”我yù言又止。
“我把他送回去了。”徐卫东缓缓道,“他当年曾跟我开玩笑说:‘干咱们这行的,太损yīn德,就算活着的时候没遭报应,死后也同样会被别人挖坟掘尸。所以我要是死了也别埋我,把我葬在河海里就万事大吉了。’我刚才就是完成他的心愿了。不过”徐卫东的眼神瞬间变得异常冰冷,只见他全身微微颤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让那个害死我二弟的人血债血偿!”
“徐排长,那么说你弟弟是被人……”我没想到他弟弟是遭人谋害的,我一直以为徐信平应该是死于潜水事故,或者是被这暗河里的什么生物袭击而不幸身亡的。
徐卫东闻言强忍激动,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的腰和小腹上共有三处qiāng伤,都是贯通伤他是被人从背后下dú手开qiāng打死的。”
我等徐卫东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问他道:“徐排长,你知道你弟弟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徐卫东摇了摇头:“我听家里人说,信平几年前就洗手不干了。而且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很早以前就已经厌恶盗墓这个行当了。就算是重cāo旧业,也不会选择风水镇来下手啊。我跟你说过,盗风水镇是事倍功半的事儿,根本划不来的。除非……除非是有人逼他这么干。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他说着向船舱方向看了看,“唐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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