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取得云拂缎,应该是五爷误会布庄掌柜的意思了。”
说的人或许无心,但皇帝听在耳里可有意,他怀疑地重复了一遍,“你说……青色的云拂缎?”
“是,皇上也见过,是吧?”上官震宇马上应声。
皇帝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又召了人命令道:“把楚昭容带来,身子若不适就用轿辇抬来,让她顺带把她所有的香料都取来。”
楚淳嫣被送到颐德殿来时,没想到会看见这么大的场面,皇帝、太后及皇后面色凝重,并肩王若有所思,宫中妃嫔全站在一旁,而沈凌音就跪在皇帝的床边。
她心想,该不会是跟方才搜宫有关吧?她惴惴不安的下跪行礼后,就听到皇上让她站起身回话。
“楚昭容,你那日穿去太庙冲撞了朕禁忌的衣裳,是怎么来的?”
“臣妾不敢说。”
“朕要你说。”
楚淳嫣抬起头来,刚好看到上官震宇朝她点点头,她的思绪快速一转,五爷是不是已与狄雪鸳有了默契?于是她便老实说了,“那是臣妾前往太庙前,一个面生的太监送来的,说是皇上赐给臣妾的新服,要臣妾穿着前往祭祀。”
“那个太监说是朕赐的?”
“是,可是臣妾穿了却被罚了禁足,臣妾便明白,臣妾是中了计了。”
“你后来可曾再见到那名太监?可知道是哪个宫的?”
“臣妾后来没再见过那个太监,也不知道是谁陷害臣妾的。”
“为什么不告诉朕?”
“臣妾没有证据,不想让皇上因此而怀疑后宫姐妹,所以选择不说。”
太后轻轻一叹,她已经知道如今演的是哪了,只希望皇帝能看得清,别因为偏宠而原谅了沈凌音。
“朕要你带着香料来,你带了吗?”
楚淳嫣当然没带狄雪鸳配制给她的香料,狄雪鸳jiāo代过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她使用那盒香料,所以她只带着惜菱香来。
“臣妾平时不爱用香料,唯有一盒是皇上赐给臣妾的玉凝香。”
皇帝凝眉,玉凝香确实是他一向用来赐给后宫的香料,但因为知道楚淳嫣不爱用香,所以他从没赐她香料,而是赐给她眉黛。
“五弟,你闻闻那盒香料。”
上官震宇上前拿起香料,他哪里知道真正的惜菱香是何味道,但楚淳嫣就只带了这盒香料来,他只能赌它一次了。
皇帝见上官震宇闻了香料后便立时阖上,便知那香料的确有问题。
“皇兄,这……这就是惜菱香。”
“你,看看。”皇帝指了一旁的御医,要他上前闻闻那盒香料。
没想到那御医一闻,同样受了惊。“皇上,这是惜菱香,此香有dú,使用的人日渐憔悴,闻此香的人虽不会中dú,但若搭配另一种紫竹香,则会头疼yù裂。”
“像朕这样的头疼吗?”
“是的,皇上。”
至此,皇帝算是全知情了,他的身子又虚弱了几分,声音也乏了,“沈修容,朕记得你宫里前些日子无端暴毙了一个太监,你说……他是不是被你灭口了?”
沈凌音知道这些证据无法指向她,仍旧嘴硬否认,“皇上,臣妾没有!请皇上明察啊,皇上……”
然而她哭得再梨花带雨,也无法勾起皇帝的恻隐之心了,“你说并肩王他构陷于你?可太庙祭祀那日他来迟了,根本不曾见到楚昭容,就算他听说了楚昭容穿了青裙,又哪里知道衣裳是云拂缎所制?”
“皇上!臣妾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并肩王,但臣妾真的没有在京里的布庄制衣说要赠予楚昭容啊!”
楚淳嫣终于寻到了机会,她虽不吵不闹,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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