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园子里散步回来,却正好在清淮院门口碰上刚从外头回来的秦默。公仪音见他眉间似有异色,不由眉梢一扬,奇道,“阿默,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叫人查的事有消息了,进来,我同你说说。”秦默看向她肃然道。
公仪音神色一凛,忙跟上秦默的步伐走进了房中。两人到了房中,让阿灵阿素在门外守着,这才在窗旁的榻上坐了下来。
“如何?”公仪音直起身子看向秦默。
“当年之事,果然有猫腻。”秦默眉眼微凝,神色有些肃穆,面上带了些许沉吟之色。
“怎么说?”公仪音眼中一抹流光闪烁,一眨不眨地看着秦默。
“当年,孔氏的预产期实则并非与香雪是同一日。”秦默把玩着手中青釉色的茶盏,缓缓开了口。
“那为何竟会在同一日分娩?”公仪音不由生奇,秀眉一挑,不解道。
“我派出去的人几经打探,找到了当年给孔氏安胎的大夫。他见有人问起他当年之事,十分害怕,威逼利诱之下才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说到这里,秦默的语气沉了下去,“原来当年孔氏的预产期本在香雪之后,可不知为何,她竟叫那大夫给她开了催产药,那大夫得了钱,也不敢多问,只照着孔氏的吩咐开了药给她。”
“所以,孔氏打听到香雪是那日分娩,便吃下了那催产药?”公仪音满目惊奇。
秦默点点头,“还有一事,那大夫说孔氏的脉象并不稳,时有滑胎之险。再者那催产药又是虎狼之药,用了不定会造成什么后果。大夫说,他已经将所有可能的后果都告知孔氏了,孔氏却是不理,只拿了那药,远远打发他去了。他越想越不对劲,回家后连夜带领妻小搬到了别的地方。过了几日,他偶然回原来的房子,竟发现那房子被烧成了灰烬,问了左邻右舍才知道。那夜他刚走,天刚亮他的房子便起火了。那大夫知道自己怕是知道什么了不得的事,越发不敢再回来,只躲得远远的,好不容易才被我的人找到。”
公仪音一惊,“这么说是孔氏为了灭口,才派人烧了那大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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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宅的事很快就告一段落,阿默的身世也快出来了,后面基调就与前面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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