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秦默和公仪音也不便插手。
秦默看一眼公仪音,朝二老太爷行了个礼道,“二祖父,事情已经查明,最后如何处置,还请二祖父定夺,阿默便不便插手了。京中的确有事,所以我和阿音无法在此多待,明日一早就上路,今日就暂且回去歇下了。明早再来向二祖父辞行。”
二老太爷此时心中也是乱如麻,见秦默知趣地提出回避,“嗯”一声道,“去吧,此事多亏你和殿下了,你们先回去歇着吧。”
秦默和公仪音行礼谢过,转身朝厅外走去。
公仪音再扫视一眼众人的神情,看到秦奕那生无可恋的模样,不由叹口气,跟上秦默的步伐走出了前厅。
回到清淮院,已经过了丑时了,公仪音心中倍感沉重,也不想多说,草草梳洗一番后便上了榻。
第二日,两人一同前往二老太爷院中辞行。
二老太爷照例留了两人一番,但秦默知道公仪音并不喜这样的深宅大院,再加上孔氏和芳若之事更是在她心中蒙下一层阴影,因而并不应承,只推说京中确实有事。
二老太爷无奈,只得作罢。
又恐两人回了长房多说,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孔氏和香雪当年之事此事说到底到底是家丑,我的意思,也不宜报官。只孔氏心肠歹毒,着实不配再做这当家主母。我同彦瑾商议之后,决定把她送到家庙中去,余生便同那青灯古佛一起度过吧,只当赎清一些她过往的罪孽。”
公仪音知道二老太爷这番交代也是为了安他们的心堵他们的嘴,索性也不客气,开口问道,“那芳若呢?”
“芳若在此事中虽然并无大罪,但到底目无主子,不宜再留在府中。念在她服侍了老太君一场,便只把她的卖身契交还,放她出府便是。至于以后的路如何走,端看她自己了,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公仪音听着心中冷笑连连,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不就是怕芳若出去乱说,所以才这般好言好语地劝哄着她罢了,哪里是真心为她着想?
她心中想得通透,却也不好拆穿,只低着头不言不语。
这时,忽又想起昨晚满目震惊之意的秦奕,不由带了几分关心道,“阿弈和阿筝他们还好吧?”
二老太爷摇摇头,连连叹气,“他们哪里接受得了这么残酷的事实,都将自己锁在了房中不肯出来,只能日后慢慢再劝了。”说着,又长长叹一口气,“早知如此,还不如就让当年的真相永远尘封,也许对活着的人也是一种好处。”
听得二老太爷话语中似乎已有所指,公仪音不悦地皱了皱眉,刚要出声,秦默却只暗暗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朝二老太爷行了个礼道,“老宅里的事,就还请二祖父多多费心了。我和阿音就此告辞,日后有空再回来看二祖父您老人家。”
公仪音无奈,只得吞下想说的话,也跟着行礼。
二老太爷眼中闪过一抹极淡的不悦,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府中事多,我就不送你们了。回去代我向阿兄问好。”
秦默应了,带着公仪音退了出来。
出了二老太爷的院子,公仪音撇了撇嘴,略有些生气道,“阿默你方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明明叫我们查的是他,这会子说查的不该得也是他,真是莫名其妙。”
秦默浅笑一声,温声道,“他也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左右我们都要走了,又何苦再搭理他?没得给自己惹来不痛快,你说是不是?”
见秦默这般说,公仪音也没了法子,方才也不过是一时气不过,这会出了门,气自然也就消了,遂点点头应了,“好吧。”
于是两人回了清淮院,再略略收拾了一番,便准备上路了。
秦筝秦奕既把自己关在了房中,一概不见人,公仪音和秦默也不好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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