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去做了。一阵稍令他眩晕的失重感后阿兰再一次取回了自己的身体。他握了握拳头挥挥手臂确认自己一切正常后将目光投向前方的军人。
“还行吧?”
“就第一次来说你很有天赋。”莱托点头评价道“现在换下一个人来。”
同样的练习一直进行到正午就阿兰看来没人做的比他更好。许多人卡在‘进去’的那一步还有些没法顺利回来。余下的那些人里有好几个想模仿他的举动——其中最好的一个砍断了两根木篱顺带撞飞了旁边的四根。
最糟糕的则将‘鱼鳍’犁进了地面一头绊翻了整具装甲整整花了三分钟才爬起身来。
午餐是统一分发的面包和肉汤味道还算不错而且管够。但阿兰只随便吃了几口。
过饱会让人反应下降昏昏欲睡那可不利于他接下来的表现。
下午的内容与上午相近只不过换成了两人一组。按照弗里茨人的说法操控‘剑鱼’需要消耗大量精神必须两人交替进行才能完成远途奔袭的任务。
阿兰分到的队友是罗肯这让他还算满意。霜狼的战士大他九岁实力不坏更和他讲过不少‘父亲’昔日的故事——少年最喜欢的是屠龙的那一段哪怕父亲告诉过他那不过是条活了太久的亚龙而非真正的巨龙。
训练的结果也不坏。阿兰将自己的诀窍告诉了对方一点而罗肯学得很快。他甚至试着只负责装甲的移动将‘鱼鳍’交给罗肯掌管。这样做的时候少年隐约能感受到对方的想法——有想要追上他的竞争心但没有任何恶意。
“等真上战场的时候希望还能分到和你一组。”回到自己的身体后阿兰这样告诉对方“你让我放心。”
罗肯锤了他肩膀一拳表示对他的肯定。“说得没错。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我挺走运的!”
傍晚不知不觉间降临。战士们陆续骑上马回归属于他们的住处。阿兰没有立刻离开他望着其余人一一远去然后回过身等待着弗里茨军人向他走来。
“你想问什么。”莱托平静地看向他“你父亲的事?”
阿兰摇摇头。他已经听了不少故事而问题可以放到最后。他还有更在意的事。
“为什么要把装甲交给我们?既然数量不足让你们自己的人来操纵不是更有利么?”
弗里茨人双手抱胸。“你在怀疑帝国的意图?”
“不……不是。”再怎样说质疑自己的雇主也不是个好主意“我只是觉得……”
弗里茨人发出轻笑。
“有些时候想得多不是件坏事。你听说过魔像么?”
阿兰努力搜索自己的回忆主要是父亲讲过的知识。“……由巫师制作的魔法的傀儡?”
“没错魔能装甲和魔像类似。它没有使用来自内层界的灵魂而用了更容易获取也更方便控制的人类灵魂。换句话说就是你们。”
“……为什么是我们?”
“坚韧的躯体更容易孕育出强大的灵魂。而比起帝国的战阵剑术你们的战斗方式与它更加相配。说白了萨奇人更好用而已。”
少年陷入沉默。莱托又走近了一些眯起眼睛看着他的脸。
“害怕了?”
阿兰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所以我会怎么样?”
“你们的灵魂与它一体。如果它被摧毁你们可能不会死但至少会受重伤。”
不打败仗就没问题。“如果我被摧毁那我肯定会死。”
“它还有避免失控的保险。如果我愿意可以从外部接管它的行动。”
这不像是该说给他听的话。少年甚至有点怀疑莱托想要劝说他放弃这份工作。“你没在骗我?”
“以你父亲的荣誉保证。”
奇怪的保证。或者说这算是弗里茨人的传统?“你能控制它自杀么?”
弗里茨人摇了摇头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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